为了看狗。 这让她有一种离婚之后抚养权被判给了有权有势的孩子爹,她不得不定期去看望孩子的错觉。 尤其当每次离开蒋家时,旺仔都要跟她上演一出母子离别大戏。听说她离开之后,旺仔发现她不见了每次都会在家里到处寻找。 起初看到她要走,旺仔会呜呜地追赶,想要跟她走。 后来在蒋家许是住习惯了,开始扯着她的裤子往回拽。 蒋措总是跟看戏似的,坐在一旁从来不帮忙。 时间进入八月,蒋昭野的生日到了。 - 宁光启给宁思音定了一套非常公主的柔粉纱裙礼服,宁思音穿着礼服上车前往蒋家时,体会到明星出席颁奖典礼的隆重感。 事实上比颁奖典礼并不遑多让,蒋家早早有两排佣人位列两侧迎接,车门停在正中央,有人殷勤上前为她开启车门,搀扶她下车,紧接着小心护送在她身侧与身后,直至进入大厅。 订婚宴在蒋家举办。 整座房子已经装点成喜事的欢庆氛围,主宴厅衣香鬓影,苏城有名有姓的上流人物差不多都聚齐了。 宁思音跟着爷爷去打招呼,招待宾客的蒋二奶奶见她便露出可亲的笑容,挽住她的手亲自为她引荐名流太太们。 今天来这的都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生日宴,另有名目。只不过蒋家跟宁家这一场联姻闹得起起伏伏沸沸扬扬,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究竟是哪位孙子要迎娶这位宁家千金。 不论如何,宁思音作为蒋家未来一员的身份毋庸置疑,背后又有财大气粗的宁家,太太千金们对她都十分客气。 寿星蒋昭野的伤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脑袋后面缝过针的地方不知用了假发片还是什么做掩饰,一点也看不出来痕迹。 他穿了件黑色收腰西装,白衬衣上领结系得端端正正,原本正耷拉着脸不耐烦地跟在蒋伯尧身边,一错眼瞧见她,脸色变幻几遭,最后定格在介于郁郁不乐与忍辱负重之间的不爽愤懑。 好像还在瞪她。 都多久了还记仇呢。 宁思音没搭理,从容优雅地移开“未来三奶奶”的视线。 认了些重要的人,蒋二奶奶看她有些累了,便叫佣人领她去休息:“你先去歇着吧,这里还有得忙,待会儿开始了我再让人叫你。” 宁思音被领到西侧偏厅躲清闲。蒋措也在。 他罕见地没有穿毛衫或休闲装,而是一身端正得体的白色礼服。宁思音看了一眼,视线刚移开忍不住又飘回去,仔细端详。 白色的西服款式年轻,剪裁合体,在他身上一切都恰恰好,纸片似的腰与修长的腿让他像是刚刚从漫画里走出来一样。 宁思音“哇哦”了一声。 蒋措从窗边转身,他还未戴上领结,衬衣领口松松垮垮地开着一个小小的角度,露出半截显著的锁骨。 “很帅嘛。”她说。 蒋措轻轻挑眉,慢声回:“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行吧,忘记你自恋满级。 宁思音假装不经意地将目光移开:“旺仔呢。” “在楼上。”蒋措说,“宾客多,不方便放它出来。” 有些人怕狗,有些可能对狗毛过敏,这样人多的场合狗被关起来很正常。 不过。宁思音看着悠闲地站在蒋措旁边的站架上的鹦鹉,不禁感受到了物种之间的不公平。 鹦鹉的白毛跟蒋措的白色礼服异常相配,它今天看上去精神抖擞器宇轩昂,高昂着小鸟脑袋在站架上高傲地踱步,不时低头用嘴整理自己的羽毛,也是很爱美了。 宴会上熙熙攘攘的声音传到偏厅,宁思音脱掉高跟鞋放松两只脚。 桌上有茶点有水果,蒋措在看书,她低头看手机。 有段时间没在网络上大范围看到自己的名字了。今天蒋家的宴会上将会正式公布婚讯,圈内几乎都得到了消息,纷纷开始猜测最后究竟花落谁家。 蒋明诚、蒋晖彦、甚至分家几个名气大的年轻男性猜了一圈,连怎么看都没戏的“前任未婚夫”蒋昭野都有人站,唯独没人猜到正主,蒋家这个神秘的…… “嗳,我刚才听见我爸妈说话,跟宁思音订婚的好像是他们家小三爷。” 走廊交错的高跟鞋声中,响起年轻女性压低的嗓音。 几个人结伴从宴会厅的方向走了过来。 劲爆的小道消息立刻引起强烈反响: “不可能吧!” “小三爷不是跟大爷二爷同辈的,蒋昭野得叫爷爷?” “天呐,蒋昭野的前未婚妻和他爷爷订婚,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妈跟二奶奶很熟的,不会有假。” “我天!” “你们见过那个小三爷吗?长什么样啊?” “没有……” “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