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色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见状,这才春冰乍融般笑了起来:“很好。” 她上前一步,解开了褚朝眼睛上的黑布。 久处黑暗的褚朝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地下室内的光线,他愣愣的看着江钓晚,眼睛里不断溢出刺激性的泪水落下。 “痛吗?”江钓晚问。 褚朝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闭眼?”江钓晚笑骂。 褚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江钓晚的手。 见她没有反对,又缓慢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钓晚的方向:“因为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主人。” 江钓晚听到这话,心情愉悦了不少。 “想出去吗?”江钓晚问。 褚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仿佛此外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分心:“主人想让我出去我就出。” 江钓晚笑了声,然后又很快敛了笑意:“你先继续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我再带你出去。” 褚朝的神情变得有几分不安:“主人,你又要走了吗?” 江钓晚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褚朝舒服得眯起眼睛,宛如上瘾般饥渴地依赖着江钓晚的触碰:“遵命,主人。” 几天后,江钓晚依言前来。与此同时,她还带来了一件弟子服。 她将那件衣服丢给褚朝:“换上。” 褚朝接过衣服,先是除去身上先前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布料,然后生涩地用起这些天来好久没使用过的净身决,最后手忙脚乱地换上新的弟子服。 江钓晚打量了一下他,看得褚朝窘迫起来,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江钓晚的视线。 “还不错。”江钓晚如此评价,然后又说到,“对了,出去之后,你就别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褚朝不敢置信地抬头,“主人不要我了吗?” “啧,会被我那死板的师兄和师尊发现的,我不好和他们解释。”江钓晚提起他们两人就皱眉,然后连带着对褚朝的语气也不好了起来,“总之你别问了,按我说的做就是。” “遵命。”褚朝低下头,而后又疑惑道,“那我应该怎样称呼主人呢?” 江钓晚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放弃思考:“你就叫我本名江钓晚就行了。” “江钓晚……”短短叁个字,被褚朝用舌尖反复缠绕,印在心上。 “走吧。”江钓晚摁下石门旁边的一个机关,让石门朝两边缓缓移开,然后带着褚朝往外界走去。 走出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地下室其实就藏在江钓晚的庭院里。 江钓晚带领着褚朝一边踏出庭院,一边在路上对他说:“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外界的人都以为你是在照顾我,没人发现你失踪了。” 并且还顺势嘱咐了几句编造的理由,让褚朝对好口供,免得别人问起来发现不对从而穿帮。 走出庭院,江钓晚想带着褚朝去清风堂领任务。 毕竟在天极宗里,除了维持最低底线的生活必需物资外,其余的衣食住行都得靠任务点数来换。 领取木牌、完成木牌上所写的任务之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