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砚没见过如此阵仗,一张清秀的脸惨白,捂紧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容没一会便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模样,他整理着被弄乱的衣领,没事,他是江峋的朋友。 这人想必是江峋嘴里的老魏,他资料隐藏的极好,秦容耗费周折,只调查出一张隐着半张脸的照片,他循着记忆,记起那人的面容,与眼前的人七八分相似。 车外风景变幻莫测。 这是要去那? 魏远之摩着下巴,笑道:我以为秦总不好奇,顿了顿,去个好地方。 秦容目光如冰,江峋知道你拿孩子威胁我吗? 魏远之反问:他知道重要吗? 当然,秦容扣紧掌心,倘若江峋任由任何人接近秦念,以秦念来肆意威胁他,他即使不要这条命也要将秦念带回来。 哈哈哈,魏远之瞧着秦容凝重的神情,突然大笑起来,秦总想知道,等会自己问江峋便是。 你什么意思,江峋让你带我来的? 魏远之看着他,只淡淡的说了句。 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好用。 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 魏远之也没打算等秦容回答,自顾自道:人就在身边,非要给自己找罪受,矫情。 每一句话都让秦容摸不着头脑,他干脆阖上眼,不再理会,他已经上贼船了,多问亦无用。 沿路风景越来越偏僻,高楼大厦市区繁华逐渐落在车尾,魏远之忽然掏出一根黑布带,丢到秦容跟前,他微微笑道,镜片后的眼锋利阴噬,像一只披着人皮的恶狼,马上到地方了,秦总自己戴上吧,不然底下人粗鲁,怕是会伤到秦总。 秦容没做任何反抗,依言将布带罩住双眼,绑到后脑勺,眼前继而一片黑暗,时间仿佛都过得更漫长了。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时长鸣,房车停了下来,有人将他捞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带走。 魏远之的声音变得很遥远,秦总,好好玩,别想着逃出来。 什么意思? 他话还没说完,陡然被人从后背一掌往前推,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却没痛感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毯。 扯掉布带的瞬间,门锁咔哒的一声。 这是想囚禁他? 眼前昏暗一片,寂静无声,他逐渐回过神来,爬了起来,没走两步,腺体突然发热,连带着身体一起无力。 他这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极其浓郁的桃子香江峋的信息素。 秦容双眼登时放大,他忙不迭的朝大门奔去,双手抓住门把,不停的往下压。 锁死了。 妈的! 秦容难得嘣出几句脏话。 魏远之到底想干什么?他的抑制剂快到时效了,如果在继续待下去,势必会进入发热期。 啪 四周大亮,浓郁的桃子香几乎在同时浓稠的变成了实质。 秦容警惕的转过身,只见一道身影扶着楼梯,他似乎在竭力克制在什么,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体,勾勒出线条感极佳的肌肉, 哥哥? 秦容此时简直想破口大骂,刹那间他明白魏远之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来了,江峋进入易感期了! 江峋步伐凌乱的走过来,俊逸的脸被信息素折磨的扭曲了,可他说话的语调却很温柔,哥哥别怕,哥哥,哥哥 他不断的重复着哥哥两字,像是在不断的敲击秦容的心理防线。 秦容贴紧冰冷的大门,将差点动摇的心思扼杀,咬牙道:别过来。 江峋如果这时候过来了,他的一切秘密都要曝光。 江峋竟然也真的停住了脚步,他把手举到耳边,呈投降状,声音软得不像话,好,哥哥不要讨厌阿峋,阿峋不过去,不过去。 你秦容吃惊江峋怎么会这么听话,而他语气里的眷恋也让秦容胆战心惊,这是六年前的江峋才会用的语气,他抿紧唇,试探般的问,阿峋,陈叔呢? 江峋难受的扶住墙壁,但听到秦容的声音,他依然优先选择回答他,哥哥记忆真差,陈叔回乡下了。 还真是,江峋此时确实已经被易感期磨的神智不清了。 他陡然松了口气,身体瞬间瘫坐在地上,他快坚持不住了,他翻过身,去查看门锁,密码的。 阿峋,可以放我出去吗? 墙边的江峋瞳孔骤然紧缩,眼底的柔意在听到出去两字时,尽数被冰凉掩盖,可这一切,秦容一点没看到,他仍将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