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外,卫沧和宁无则一众人在想办法破开石栓,冲进去救人。 地道内,水晴香、柳英逸和慕容义优被丘布他们带走。 幽深阴暗的地道里,水晴香他们走的很慢,后面押送他们的山屹人士兵则有些不耐烦,推推搡搡地骂骂咧咧,一路把他们推到一间密室里。 水晴香起初以为他们来这一趟只是探寻宝藏的所在,没有想到另有后手,外面那些对山寨发动奇袭的黑衣人从作战装备和整体效率看来,那是一支训练有速的军队。 只是水晴香好奇,是什么样的人马才能指挥这样一支军队,并且作战过程之中还动用了大炮,这恐怕只有野丘国军方的力量才能够做到。 石室里面,丘布很自然而然地坐在石室上方的石座上,那石座上镶嵌着各种颜色的宝石,座位上还披着一块虎皮,坐上去显得尊贵非凡。 丘布坐上去之后,月魂就站在他的身边,而山屹族的族长则像是一个外人,站在一侧。 一脸冷峻神色的丘布眼神中带着晦暗之色,似乎刚才突然发动的奇袭对他打击不小。 他扫视下方的水晴香众人,突然厉声问一句:“是谁?你们之中谁是大奉国的来使?” 柳英逸眸中波澜不惊,反问道:“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哼,少给我装蒜!”说话间丘布已经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信上清秀的大奉字迹表明了信的出处,“这是半月以前,你们大奉的小皇帝寄过来的书信,想要和野狼山的奸细里应外合,被我的人截获了。” 丘布把信随手丢在三人面前,水晴香沉默不语,心里面却是暗潮涌动,原来他们并不是孤军作战,半个月前就有人布局,而且还是大奉国的皇帝,他们探宝,让阿卡查带路,还有突然出现的奇袭,不过都是别人布的一场局,而她不过是这棋局上的一枚棋子。 不过,水晴香看柳英逸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的话语,多半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哼,知道内幕都不告诉我,太过份了。水晴香的心里面有些愤愤不平。 地道外面的局势不稳,可是丘布并没有太多紧张不安的情绪,反而对着柳英逸和慕容义优两人说:“早就听闻大奉国有一个怜惜平民的王爷,还有一个喜欢身先士卒的小皇帝,要是今天我们野狼山的山寨保不住,有两个身份尊贵的大奉皇族与我为伴,我倒是死得不冤。” 柳英逸脸上像挂了一层寒霜,面不改色的说:“国师怕是想多了,大奉国离这里路途遥远,既然是身份尊贵的人物,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呢?” “那可未必,外人对我们山屹人的宝藏一直虎视眈眈,野丘国王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停止打探我们宝藏的消息,想必已经国库空虚的大奉国也一样。都说大奉国的平民王爷玉树临风,小皇帝也是英俊不凡,我看你们两个人就有可能。”国师丘布如同毒蛇一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