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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人


十分钟。一百八十平,叁室叁卫,有阳台。

    本意是博士毕业工作后接他父母来与他同住,未曾想研究生期间已经交到女朋友谈婚论嫁,便又和李佩一起另买了婚房。

    高怜北从家里的新房又住到一个新房。

    新房子,新的旧人,她躺在床上捧着谢一麦的脸看,谢一麦撅着嘴挤着眼睛做鬼脸。她大力地亲他。

    吻着纠缠着,两人在温暖的屋子里很快褪下了衣服,赤诚地相见,他的胸她的乳,他边舔边吮吸她的乳头。

    “生孩子涨奶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这样吸啊?”高怜北不知道怎么想起这茬。

    谢一麦叼着她的乳头狠狠用牙咬了两下,然后一口含进了她的大半个乳房。

    高怜北摸着他的下巴:“我错了,好不?”

    她拿着他的手就往腿心那边凑,这小心思落在谢一麦的眼里,到底有些孩子气。

    他手指温凉,扫过她的阴蒂,拨弄她的阴道口,搅着已经流出不少的水。

    “哪有人像你这样……”

    高怜北夹了两下腿,箍住了他的手,一下子松开笑容:“痒。”

    她五官生得平常,平时沉默掩着她的存在感,可这一笑,就好似鸡蛋剥开了壳,徒留一片明亮与疏朗。谢一麦抱着她,就像贴近一团火,鲜活又温暖。她十几年几乎未被社会打磨,就像初中刚熟悉起来的时候一样,此时此刻,她眼中还有着近乎天真的光。

    硬挺的性器有些凶狠地顶送了进去,高怜北咬唇仰起后颈,泛红的肌肤起了一层薄汗,在窗子里透出的冬日并不温暖的太阳下,乳肉上漾着淫艳的水光,愈发显出欲态。

    谢一麦整根埋入,直挺挺插得高怜北有些喘不上来气。他半抽出身,又一寸一寸往里挺送,坚硬的性器每次都磨得她阵阵颤栗。

    高怜北细细地呻吟起来,指甲快要嵌进谢一麦的背中,双腿缠住他的身子,高怜北难能承受住这种折磨,口中央着让他停一停。偏谢一麦趁势不饶,贴到她耳边咂弄吮吻,舔得她耳朵湿濡濡的,腰际更是软得不像话了。

    谢一麦抱着高怜北侧躺下,将她全部纳入怀中,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高怜北闭上眼,任他的唇在自己的脸颊、颈间游走。

    下午五点钟,谢一麦醒了,他收拾了收拾自己,给高怜北盖了盖被子,带上屋门,打算去厨房弄点什么吃。听着屋外电梯和两个孩子的声音,他打开了门,一天里两次看见李佩。

    孩子们拥上来叫爸爸,他拍拍他们让他们俩去洗漱。李佩进门也没打算换鞋,她先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她不打算要孩子,我前几个月结扎了。”

    李佩摘下墨镜嗤笑了一声:“我已经打算回家发展了,卖房的房款我过几个月再转给你。”

    “哦……”谢一麦没有意见,两个小孩飞奔出来试图打断他们俩的谈话,谢一麦想起什么,“高怜北说她不是女同性恋。”

    李佩亲了亲两个孩子,戴上墨镜:“她人呢?”

    “在屋里待着,不好意思见你。”

    “这就是你给他们俩找的后妈,还这么孩儿气呢,怪可爱的。”李佩准备走了,“记得让她存我的号码,给我打个电话。”

    “有病吧?”谢一麦还没说完话,就被李佩摔了门,两个孩子还在哭着喊妈妈,他感觉真的头大。

    于是他蹲下揽过谢林晚和谢行海,继续他的爱的教育:“宝贝们,和爸爸说说,妈妈带你们吃完晚饭了吗?今天出门玩了什么呀?”

    小孩子哪里这么容易被讨好?他为了控制这两个小魔头,又答应了几个不平等条约,仿佛在和操控幼儿的恶魔做交易。终于两个孩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都乖乖等爸爸做饭。

    谢林晚问:“爸爸,高妈妈呢?”

    谢一麦切菜的手一顿:“中子,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原子谢行海抢着回答了:“报告!是妈妈和奶奶!”

    谢一麦继续切菜,边切边想着,这都是什么混乱的进程。自宇宙大爆炸以降,世界都是这样,一边混乱着一边走向美好未来,大概吧……

    “麦麦,晚上吃什么?”

    他听着客厅里两个小孩此起彼伏的高妈妈还有高妈妈的麦麦,这都是什么美好未来?他郁闷地把菜扔进锅里,还被溅了油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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