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它胆子很小的。” 翁锐尴尬的摊了摊空空的手臂,无奈的笑笑,但跟出门来的李尚已笑出了声,阿卓、阿丹两位姑娘也已经笑弯了腰。 “你们别笑了,快去帮我找笼子,就是我昨天新编的那个,”莫珺对阿卓阿丹佯怒道,“要是再逃走了,你们俩就得帮我抓十只。” “是,我的大小姐,嘻嘻,哈哈。”阿卓阿丹说笑着进屋去了。 莫珺带着翁锐便往屋里走边展示他的战利品:“你看你看,这只鸟的脸像什么?” 翁锐仔细端详,这鸟不大,羽毛非常漂亮,圆脸,短喙,上喙还带个弯钩,两边的鼻息明显,眼睛有点像人的眼睛,很是精神,更奇妙的是两只眼睛上面各长着一条黑色的细细羽毛,像极了人的眉毛。 “咦,这有点像一个人的脸。”翁锐道。 “对啦,对啦,”莫珺高兴得几乎跳起来,“这就是人面鸟,是神鸟。” “神鸟?我怎么没看出来?”翁锐边走边道。 “好啦,好啦,”莫珺抑制不住兴奋道,“我慢慢给你说。” 路过门口站着的李尚时,莫珺倾倾身子算是行礼,再次扬了扬手中的鸟:“李师兄好。” 看来李尚常来这里,已经与莫珺很熟了,她也跟着其他人喊他李师兄。 “怎么样?我说没事吧,哈哈哈。”李尚对翁锐笑道。 翁锐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莫珺把手里的鸟和手中的花安置好,翁锐这才拉上了莫珺的手,有点动情道:“珺儿,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一开始有点,到后来就顾不上了,嘻嘻。”莫珺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好啦,你们两口子慢慢说情话吧,我们就不打搅了,”李尚道,“我也去休息一会,让阿卓阿丹去做午饭,我们一会再聊。” “是。”阿卓阿丹答应着,带着野果野菜跟着李尚就出去了,将翁莫二人留在了屋内。 等众人一离开,翁锐就紧紧将莫珺抱在怀里,久久都不愿放开,二莫珺也是依偎在翁锐胸前,开心地享受着这个拥抱。 “珺儿,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翁锐喃喃道。 “翁哥哥,我知道,”莫珺把翁锐抱得更紧了一点,“一开始我也吓坏了,可到了后来,见他们没有恶意也就不害怕了,就像他们说的那样,耐心的等你来。” “都是我不好,又连累你了。”翁锐道。 “才不呢,”莫珺挣脱拥抱,拉着翁锐的手兴奋道,“我来这里,才知道天地有多大,造化的万物有多少。” “这么说,你在这里过得不错?”翁锐道。 “岂止不错,是非常好,”莫珺道,“你知道吗,这些天,我在这里认识了数十种树木,数百种花草,还有数不清的鸟兽、爬虫和蝴蝶等等,奇奇怪怪的数不胜数,有很多连阿卓阿丹都不知道,还是我们去问农户和猎户才知道的。” 翁锐揽过莫珺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撒手后退两步,静静的看着她,心中再次感慨万千。 这就是那个心底纯净得象水一样的姑娘,到了哪里,她都像一面镜子,对自然的感应力远超常人,生于自然,融于自然,坦坦荡荡,无阻无碍,通透,敞亮,阳光,翁锐感觉自己的心又被她锁得更紧了一些。 “那你给我说说你那只神鸟吧,呵呵。”看她那么在乎那只鸟,翁锐笑道。 “我先是从那本书上知道的,一找还真让我给找到了。”莫珺道。 “哪本书?”翁锐道。 “就是上回路上在客栈老板那里买的那个残本,你在上面都找到了卧龙谷那座山。”莫珺道。 “哦,那本呀,”翁锐道,“我以为你都把它给扔了呢。” “我才舍不得呢,”莫珺转到了她的鸟笼前,看着里面的人面鸟道,“因为那本书里有鹿台山的名字,我好奇查了一下还真查到了,才知道这里有人面鸟,原想它是一只很大的神鸟,没想到它长得这么小。” “那岂不是就不神了,呵呵。”翁锐笑道。 “才不是呢,”莫珺道,“这个鸟厉害着呢,它能说人话。” “这怎么可能?”翁锐奇道,“那你让它给我说一句听听。” “现在还不行,得教它,”莫珺道,“我听猎户们说的,和它呆久了,经常给它说话,它就能说人话,我本来想先教会一只等你来了说话给你听,但前两天一不小心给它跑了,所以今天才又去抓了一只。” “珺儿,你真好。”翁锐动情道。 “珺儿!珺儿!” 莫珺还没来得急说话,那只鸟却说话了。 “它说话了!它说话了!” 莫珺激动得跳到翁锐身上,紧紧将他抱住,两人一起看着那只神奇的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