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又减少了。”朱山一脸沮丧。 “翁大门主,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钟铉的话有点调侃的味道,“好像你们天工山上的这位君瑞司修好像和你走的路子不一样啊?” “出了点小问题,让钟兄见笑了,呵呵。”翁锐无奈的尬笑两声。 “这都是小问题,哪还有什么是大问题呢?”钟铉道。 “天工门本就是个清修之地,只要没有违背祖训规仪,就都不是大问题。”翁锐道。 “你这个门主心真够大的,”钟铉道,“这背着门主去做别的事也不算违反门规?” “呵呵,这是我们内之事,钟兄就不要纠结了。”翁锐道。 “好好,我不说了,”钟铉一看就是还不解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门主如何处理。” “南越之地有没有什么异动?”翁锐道。 “吕嘉之子吕钦越过南越王赵婴齐领兵打败了滇国,抢了夜郎国土地,吓得赵婴齐数日都没有上朝,现在更是不敢说话了,”沌信道,“其他的就是瑶枢山庄最近有点活跃。” “星枢子?他又要干什么?”翁锐道。 “现在还很难说,”沌信道,“蛰伏了十年,最近他又找到了昔日的很多老朋友,并把它们请到了瑶枢山庄,行事还十分高调,那里都快成了武林胜地了。” “这还真有点山雨欲来的架势啊!”翁锐慨叹道。 “他们会不会去八公山?”朱玉第一个担心的是孩子。 “这倒不会,”翁锐道,“现在他们恐怕已经用不上那些招数了。” “哪他为什么还不放了珏儿?”朱玉道。 “我想快了,”翁锐道,“他们之间的恩怨可能很快就要了结了。” “我们啥时候回去?”这里面牵扯甚多,朱玉还是有些担心。 “等这边事完了吧,”翁锐道,“那边有师父师娘和师弟,你不用担心。” “玉儿你真不用担心,这还不有我们吗,”钟铉豪迈的道,“看来我们生在这个时代是生对了,沉寂了几十年的江湖终于有点热闹了。” “你这人真是哪里乱你就像往哪里钻,”朱山埋怨道,“我只希望消消停停的挣我的钱。” “好了,不说这些了,”翁锐道,“沌信你几时到的?” “我前几天就到了,”沌信道,“我昨天就看到了你的记号,今天找过来你们却不在,就一直等在这里,你们知不知道,这驿馆后面的院子又住进了别的客人?” “什么客人?”几个人同时问道。 “滇国的密使。”沌信道。 “你怎么知道?”翁锐道。 “我在这里闲着没事四处转悠,见到一位朝官陪着一位神秘的人,我留了点心思,”沌信道,“最后从把守后院武士那里偷听到竟然是滇国来的密使。” “滇国?密使?”朱山道,“他们不正在打仗吗?” “看来和翁门主有同样想法的大有人在啊,呵呵。”钟铉笑道。 “问题是听说南越国也要派使者来。”沌信道。 “啥时候?”翁锐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沌信道,“或许明天就到。” “你说他们都是来谈联合的?”朱山道。 “两个小国被一个大国打了,你说他们还能联合?”钟铉道,“看来只能各打各的算盘了。” “钟兄说的有理,”翁锐道,“我今晚想去会会这个滇国密使。” “哈哈哈,翁大门主,”钟铉笑道,“我看你这个大汉使臣做得越来越像了。”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