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这样的结果让胥黎渐渐有些焦躁不安,实现他两种想法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最后他们发现只有手上的曾禔才是他们最稳固的筹码,这样他们对曾禔就有了特别的照顾,既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这一点的重要性他们比谁都清楚。 这已经是云枢子他们从老君洞出来的第九天了,他们来到赤溪渡口,虽说这里是一个出山口,还有一些低矮的山丘环绕,但这里地处要道,已经十分热闹。从这里沿赤溪而下,几十里就能到丘陵平原地带,那里人口稠密,道路通畅,什么人都有,什么消息都散播得出去,也就是说,即便在那里大白天的和胥黎打一架,就算是当场被他杀了,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 云枢子已经有两三天晚上没有出去,因为他觉得翁锐他们肯定已经走远了,用不上再装了,也该找个好一点饭店好好的吃一顿,喝点酒,也算给自己放松一下了,时近中午,看见街边有个“清远”客栈,房子盖的相当有气势,一挥手,几人便走了进去。 “客官,您是要住店呢还是用饭?”见有人进来,小二赶紧迎上前来。 “我们就吃点饭,”云枢子道:“给我们来六道酒菜,两壶酒。” “好嘞,您这边请!”小二把他们在一个敞亮的位置安排好。 就在他们喝茶等菜的间隙,忽然听到一阵浑厚爽朗的笑声传来,紧接着有几人从客栈的的木楼上走了下来,云枢子循声看去,不觉一愣,竟慢慢站了起来,对方见状也是一愣,脚步也停在了楼梯之上。 “云枢子?”为首的一位壮汉失声道。 “莫兄,莫掌门,真的是你?”云枢子跨步迎了上去,情绪也有些激动。 “哈哈,还真的是你,”被称为莫兄的壮汉快步走下楼梯,重重的给了云枢子一拳,随后热络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云枢子,你这么多年都躲到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唉,此事说来话长,”云枢子道:“瓯刀门地处东瓯,距此也是千里迢迢,莫兄怎么会到了这里?” 原来这位壮汉是东瓯国瓯刀门的现任掌门莫珣,五十多岁年纪,粗粗壮壮,红光满面,虽然他手中有一把刀,功夫也还不错,但瓯刀门出名的并不是他们的功夫,而是他们铸剑制刀的手艺。 据说这是他们不传之秘,传承已有十几代人数百年了,凡是经他们打制的兵器,泛着青白冷森的暗光,不光强韧无比,吹毛断发,便是淋水搁置,数十年也不会锈蚀,不损其锋利。 因为有了这样的名声,尽管东瓯国地处偏僻,但江湖上常有人慕名前去定制兵器,要价不菲,但却络绎不绝,这倒使他们认识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俨然成了一个很有著名度江湖门派,云枢子也是不止一次的在他们那里求过剑,因此才和他们很熟。 “嗨,我们只是出来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一些新的铸兵器的材料,”一说起这个,莫珣忽然小心起来,赶紧把话岔开:“云枢子,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些年你去了哪了里,打听都打听不到。” 一听这话,云枢子猜想这家伙一定是又找到了什么可以铸造兵器的神金不想让人知道,也就顺着道:“这话得慢慢说,我刚在这里坐下来,如果莫兄肯赏脸,不妨一起坐下来喝杯酒,慢慢叙,如何?” “这肯定的,”莫珣道:“你这隐匿十几年,肯定有很多故事,一定要给我听听。” “小二,在加几双筷子,再多加几个菜,抱一坛酒出来,”云枢子道:“莫兄请,我们今天要一醉方休。” “云枢子,喝酒没问题,看你一脸疲惫,你这是从哪里来啊?”一坐下莫珣倒是调笑起云枢子来:“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像是被人追着跑似的,哈哈哈。” “哈哈哈,还真让你给说着了,”云枢子笑道:“我还真是追人追到这里的。” “嗬,这江湖上还有你云枢子追不到的人啊,”莫珣道:“看来这人定是有点来头。” “岂止是有点,这来头大了……” 云枢子觉得是该散播点实情的时候了,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把当年他们天枢门内产生分歧,师兄天枢子携妻出走,再到后来由于师兄的怪癖与执着,致使夫妻反目,小师妹曾禔带着孕身不辞而别,自己当年正是为了完成师妹心愿,为了照顾他们母子这才在这南越庾岭深处找到歧门谷这么一个地方安顿隐居下来的话也讲了出来,他现在不能再保守这个秘密了,救人要紧,只有听到这些话,也许师兄天枢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