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您的眼睛干涩之症您还是要注意一点,虽无大碍,但他也不舒服不是。” 翁锐这番话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凡这种时候,新入道的医者总会找出一些疾病,说出一些自己的判断,以显示自己技艺的高超,但翁锐却没有,他觉得对老人来说那些确实都不是病啊,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发言权,都等着睿老爷子发话。但更意外的是睿老爷子,翁锐说的眼睛干涩的问题他这一阵子确实有,现在被他一提他却感到自己眼睛的干涩之感忽然消失了,温热水润,猛然回想起刚才翁锐巡脉时,内息真元在他的肝经、膀胱经等数处大穴的停留鼓荡,他一下子明白了,他在帮他治病,且效果立显。 “秦家小哥果然高明,”睿老爷子道:“这阵子还真是眼睛干涩,困扰了不少时日,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你的诊脉手法似乎对经脉有不少独特的见解,你是不是学过武功?” “什么都瞒不过睿老爷子,”翁锐道:“我确实学过几年武功,经脉之学也是教我武功的师父所授。” “这么说你的医术还有另外的师父?”睿老爷子道。 “正是,”翁锐道:“只是学的时间很短,晚辈的技艺还很粗陋。” “你那个师父懂得真元巡脉?”睿老爷子问道。 “真元巡脉?这个我没听说过。”翁锐有点困惑。 困惑的还不止翁锐,在场的其他医者也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当下睿老爷子也不再多言,他只是暗地里更加惊奇,难道这个家伙会无师自通?那这个人以后就更不得了了。 “睿老爷子觉得怎么样?”邢老爷子看似睿老爷子对翁锐颇加赞赏,有点不悦,以为是他故意的,故有此一问。 “嗯,我看还不错。”睿老爷子也知道照顾别人情绪,这句话就低调了很多。 睿老爷子这句话一出,是很多人感到有点失望,觉得很不过瘾,想听翁锐好话和想看他笑话的人都有,不过以睿老爷子的身份,别人也不再好说什么了。 “哈哈,那我们就出第二道题,”邢老爷子道:“要么吕师傅您来?” 听这话的意思那是邢老爷子想自己来,但凑巧这时候有一个老妇人瘸着腿瘘着腰挤到了人群里面,有人看到就嘲笑她:“申阿婆,你这瘘着老腰也来看热闹啊?” “你个坏小子,”申阿婆道:“许你看就不许我看啊?”说着还要伸手打他。 “您别,别啊,”小伙子边笑边躲:“您要不请小神医给您看看你的老腰,没准就看好了呢?” “呵呵,”吕师傅一笑,也没客气:“要么就以申阿婆为题,邢老爷子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邢老爷子道:“申阿婆的这老腰已经给很多人都给看过了,看看小神医有没有新的办法。” 这两个人一开口,睿老爷子心中就一些不悦,这是明摆着欺负人家小孩呀,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给申阿婆看过病,谁也没有完全给他看好过,最多也就是缓解一下,有些老病是治不了的呀,这摆明了是要人家出丑啊。 翁锐显得毫无心机,赶紧过去把老人家搀扶过来,申阿婆说什么也不肯,也是在所有人的劝说下才慢慢跟着翁锐进来,在一个凳子上坐下。 翁锐先给申阿婆诊了诊脉,然后循着几处脉络按压她身上的数处大穴,观察申阿婆在他按压时的反应,然后叫来朱玉和家余氏帮忙,解掉申阿婆外衣,拿出银针,隔着中衣再次按压她身上的穴位,每按一处,他就插上一根银针,捻动到针感强烈为止,这次他施针并不多,也就七八个穴位,但在施针之后,他再次双指搭上了申阿婆的腕脉关元穴,明显的看出他在运气,片刻功夫之后,申阿婆脸上已经露出难以名状的神情,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并且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这次翁锐搭脉的时间并不短,足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