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宴卿卿皱紧眉,扶着床沿起身,“你说的事我会考虑。” 宴卿卿身子不太对,她不想和贺端风在屋中纠缠,只想着下次必须要派些小厮过来,没跟太子道别就出了这院子,连腿都莫名发软。 虽说除了和闻琉在御花园那一次外,宴卿卿就再没服用过这种药,但身体的反应却还是记得的。 太子不会对她下这种药,也就只有贺端风会做这种事。 等宴卿卿走后,贺端风立在原地,良久后才轻道了句“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过来”,说完这话后,贺端风转身去了书房。 这间屋子里常燃有催情香,她又在太子喝的药中加了点药,宴卿卿会起些反应很正常。 药量不大,伤不了身,纾解一次就行了,连多余的事都不用做。闻琉跟在外面,不需要她多做别的。 而太子妃与人有苟且之事,孩子来得不正,连太子都不要,贺端风更没放心上。 太子被宴卿卿护着闻琉的样子气着了,正想着写信出去问清楚这件事,却不经意喝了口加药的茶水,倒是又一次宠幸了贺端风。 …… 院子里的丫鬟送宴卿卿出去时,她的脸已经通红,丫鬟忙过来搀扶她,“小姐怎么了?” 她扶额,步子却没停,道:“无事,先回府。” 丫鬟迟疑道:“小姐,皇上来了,在马车上。” “上去。” 宴卿卿顾不得是谁来,她快要撑不住,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犹如化成水般,她半抚摸着小腹,竟生出了一种害怕之感,贺端风莫不是想要她流掉这个孩子? 她踩着脚凳要上马车,又感觉脚上一软。 闻琉似觉出来了什么,撩开帘子伸出一只手,宴卿卿搭着他的手,一进马车便倒进了闻琉怀里,丫鬟留在了外边。 “孩子……”宴卿卿声音惊惧,抚住肚子,身子蜷缩在闻琉怀中。 她一直在犹豫着是否要这孩子,但真正到了这时,却又突然心生害怕,怕这孩子就这样没了。 闻琉皱着眉抬手给宴卿卿诊脉,又给她摸了摸额头,最后松了口气,轻道:“没事,嗅了些香而已,待会就没事了。院子里仆人少,太子不喜做那种事,贺端风便下了药,姐姐别怕,这香得配着药才有大反应。” 即使他这样解释着,宴卿卿还是心有怕意,连闻琉为什么会跟着来也忘了问。 “出事了怎么办?”宴卿卿身子轻颤, “贺端风到底要干什么?” 闻琉稍愣,像是反应过来样,笑了笑,将她抱紧几分。 他还以为宴卿卿会漠然地不理他,或者是冷声问他一句跟过来做什么。 “有我在,不会出事。” 宴卿卿的心不知怎地放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应了他一声。 闻琉从怀中掏出白净瓷瓶,给她喂了药,可宴卿卿还是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雪脯那块,热得发了狂样。她靠在闻琉宽厚的胸膛上,额头冒出了薄汗。 往日闻琉弄她极少下这种药,他都是借着轮定安的由头直接入她,只是最后会给她涂药而已,现在又一次这样的刺激,倒是让人难受无比。 宴卿卿的身子酥痒,却不得不碍着闻琉不敢动作,马车在回府的路上,她眼泪都要出来。 闻琉解了她胸前的系带,将诃子往下弄开,跳出白皙的饱满,冰凉的空气让宴卿卿理智回归几分。 宴卿卿咬唇摇头道:“不用。” “嗯。” 闻琉听了她的话,抱紧了她没再动静。宴卿卿羞恼,这样在他面前袒露胸乳,又被他低头看着,哪能安心得了? 她的手推着闻琉的胸膛,摇头道:“不需要。” “我动作轻些,”闻琉说,“不能太过。” 宴卿卿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便看见闻琉俯在她娇挺之上,突然传来的温热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软绵被衣物摩擦。 她闷哼了一声,之后又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