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像她身子这般匀称合他心的。 或许该说与别的无关,只因为她是宴卿卿,所以自己才认为她的一切都是好的。 他自小便最喜欢她。 闻琉抬手翻过一页,抬眸让张总管去催催陈太医。 张总管连忙应声,提起宫灯,带着几个太监出去了。 烛光在跳动。殿内东西皆是低奢,砚台形状可人,几上盆景精致华美,连金钩挂起的帷幔质地都极好,仅看个模样就知道贵重无比。 闻琉又朝宫人摆手,说了声下去,呆在殿里的太监宫女应是,随后皆有序地退了出去。 “唐维。” 唐维不知从何处出来,跪在地上,“陛下圣安。” “查了多少?”闻琉放下书问。 “赵郡王看似不设防,但其实比很多人都要谨慎,短短半天内能查到的东西并不多。” “查到了什么便说什么吧。” “是。”唐维应道,“我们虽提前知道李瑶与陆覃有私情,也猜到他们会在这件事上做把柄,但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想对宴小姐做挡箭牌,而赵郡王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 宁国公是刚正不阿的忠臣,闻琉不是昏君,自是信他。 本是想借这件事敲打宁国公一番,让他留个心眼,注意府中探子,勿要轻易相信他人,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哪知一进去,听到便是各种贬低讽刺,连抢别人夫婿都说出来了,闻琉当场动了怒。 “他一向爱护义姐,确实可能不知道。” 闻琉对宴卿卿说赵紊与李府的事有关,不过是想让宴卿卿与赵紊疏远些。 唐维犹豫了一下,“但赵郡王应该是一开始知道宋竹筠身份,可他依旧把人留在身边,其中原由我们查不出。” “他兄长辽东王是个爱文的,不喜战争,为人中规中矩,不像是心怀不轨之人。但赵紊却跑去跟叛贼联系,还将探子放在身边,实在让人怀疑。” 闻琉靠在椅子上,在想到底会有什么原因会让赵紊做这些事。 叛贼逃亡,兵力已经被打击得只剩少许,若是想借兵,完全不必要,如果想借他们了解京城构造,这也不必,赵紊说不定比他们都知道得多。 宋竹筠是个女子,一想便知仅是用来传递消息,蒙古国的核心商议怕是进不去,这更加就不需要他留人了。 闻琉皱了皱眉,“查查冯乘那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是。”唐维迟疑了会说,“陛下,来这儿前,有属下传来消息,宋竹筠死了。” 闻琉轻轻挑眉,并没有多少惊讶,“赵郡王做的?” “目前猜测是,我们不敢靠房间太近,只听见有人喊进贼了,之后驿站便警觉了起来。大夫虽来得早,但宋竹筠失血太多,最后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在此之前,她一直和赵郡王呆在一个房间里。” “赵紊素来如此,想什么便做什么,从不顾虑,他也是够狠。”闻琉想了想,“继续看着他,既然宋竹筠是死在他手里,朕总不可能替他背锅,右丞不是正和蒙古国那帮人联系着吗?让他说两句。” “已经通知右丞。还有宁国公那边,他家出了这种事,您又生了顿怒气,他现在正忐忑着,明日估计得上奏交兵符。” “不必,让他好好处理他女儿那件事。” 因现在并无战乱,兵符一半在闻琉手中,一半在宁国公手上,合二为一后方可出兵。宁国公赤胆忠心十分可信,只是教养儿女有些不妥当,多看着点就行,闹不出大乱子。 “陛下,东西拿过来了。”张总管在外面说。 闻琉朝唐维摆摆手,唐维行了个礼,两三下便消失在殿内。 “进来。” 张总管先走进来,后面太监跟在后面,恭敬地捧着好几本书籍。 “陈太医说这些书都是了。”张总管从太监那里挑出一本,呈给闻琉,“这是书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