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汪汪”叫了两声。 没有一丝丝犹豫、挣扎、觉得跌面…… 不愧是京中闻名的混不吝, 顾家的败家子,顾大将军唯一的耻辱。 长守真想不通,顾家怎么教养出了这么一位,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的混子。 榻上的谢夫人被他逗得笑起来,用脚尖踢了踢顾安的下巴,又恶劣又放肆地道:“好狗好狗。” 那眉眼舒展开, 在光影交错下愈发的妩媚动人, 就是长守看了也惊叹,这位谢夫人越放肆越……出奇的动人。 更别说顾安了。 顾安闻到她身上那股子香味, 盯着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被她脚尖踢得身子又酥麻又爽,真真是……从未遇到过这样坏的女人。 他遇到过的美人不是太矜持羞臊,就是太刻意讨好他, 哪有人敢像她这样作弄他, 叫他跪下, 踢他的脸。 这感觉太奇妙了, 小火苗一股股往他心里窜,他捧着那只脚,低头去亲,她却将脚抽了回去,只留下一只绣着并蒂莲的鞋子。 鞋子像是新的,干干净净一点儿踩踏的痕迹和味道也没有。 “赏你了。”她将脚搭回美人榻上,斜依着身子对他笑。 顾安捧着鞋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搭在榻边的那只脚可真细真薄,雪白的袜子松松露出一截嫩藕一般的脚踝,看得人心痒痒,摸起来定然是滑软如缎。 他伸出手去,还没落在那脚踝上,团扇就盖了住,他的手落在了扇面上,“乔妹妹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他摸了摸那扇面,细滑的绢布下是她温温的肌肤。 她也不躲,也不羞,依旧那么瞧着他说:“你急什么,我身子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你不得先将我哄高兴了?” “哄啊,自然哄啊。”顾安心中小猫挠似的,一面很吃她欲拒还迎这套,一面又心急难耐,他大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起身朝那榻靠过去,坐在她的身边,赔着笑脸柔声哄她说:“乔妹妹哪里不舒服?二哥替你揉一揉,揉一揉就舒服了……” 他说着将手朝她怀里伸。 乔纱瞧着他,那直愣愣又面红耳赤的表情,瞧着真没劲,白生了这副长相,以为是个又坏又混的心机公子,想着能在顾泽的光环下还得宠,至少能有点脑子,可以逗着玩一玩。 没想到脑子装的全是那点儿东西,又傻又蠢,还不如她的小狗希尔了。 她顿时没什么兴致,在他的手碰到她之时,另一只手里的匕首快又狠地捅了出去,直接捅进了他的小腹中—— 可惜,她这具身体太没有力气了,没捅进去多少,就被他惨叫着躲了开。 顾安哪里想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会随身带着匕首,还这么狠的手,这一下捅得他猝不及防,惨叫着慌忙后侧,仰摔在了榻边的地上,捂着小腹,血一涌涌透出他的手指。 他又惊又痛,痛得脸色发白,浑身打颤,不敢相信地盯着榻上的乔纱。 她依然那么依靠在榻上,手指摸着沾满他鲜血的匕首,看着他,对他说:“不是要哄我高兴吗?你躲什么?” 顾安坐在地上,紧紧压着腹部的伤口,一阵阵冒冷汗,他躲什么?她是疯子吗? 他真被惊到了,一时之间竟顾不得愤怒…… 她还又对他伸出手来,细白的手指上沾着鲜红的血,对他招招手,“过来,你不是要替我揉揉吗?现在,我有点高兴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