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个弯钩,最顶端是一个尖锐的尖头。 他将弯钩掰直,不在乎手上被勒出的青痕,直到那根铁棍直得就像是一把铁箭一样。 他重新走到江雾面前,半跪着,用尖锐的那一头顶住江雾的下巴。 她只能跟随他的动作被迫仰起头。 太过尖锐,只要他再多用一分力就能直接划破她的皮肤。 尖头很快从她的下巴往下滑,顶端在她的脖颈中间滑动。她小心翼翼地吞咽着,顶在脖子上的铁棍可以毫不犹豫就刺破她的动脉让她失血而死。 但叶枕清也没有停在这里。 他拿着铁棍继续往下。江雾抬着头,闭上眼睛,任由尖头挑开了她的衣服纽扣。 她知道叶枕清在报复自己。 她在梦境里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即使他当时伪装得极深,她也知道他有多在意。那大概是他唯一在意的事。 衣服继续破开,一直到她的小腹。 上衣一颗纽扣也没有了,衣服崩开在身体两侧,裸露出姣好的皮肤,可叶枕清完全没有留下一秒的注意,很快尖头就抵到了她的内衣中间。 上一次,他解开她的衣服,是在A7基地。 她的衣服上沾满了他的血,她还不会用他的熵增,只能任由他老化自己的躯干,解开自己的衣服。可他脱去她的衣服只是为了将衣服上的血渍洗干净,没有碰她的内衣,最后还给她穿上了。 大概是他雌雄莫辨的脸,让她对他生不出什么恶心的情绪,她只是觉得叶枕清是个疯子,但没有厌恶。 谁知道呢,他远比她想得还要恶劣。 这一次,他是故意要侮辱她,恶心她。尖头抵在内衣中心,她感觉到他握着铁棍的手在用力,可最终没有把衣服划破。 江雾重重地闭着眼睛,心里,却长舒一口气。 然而没等她整理好情绪,叶枕清已经靠到了她的身上,用一种拥抱她的姿势。握着铁棍的手从她的肩上穿过,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 “江雾,你又输了。” 话音未落,“噗哧”一声。 铁棍从她背后刺破了她的皮肤,直接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 血溅了出来。这次是她的血溅在了叶枕清的袖口上。 “接下来你可不要再松懈了。”叶枕清笑着,身体已经逐渐消失在空气中。他松开手,铁棍依旧直直地插在她的身体上,仿佛是从她体内生长出的。 “因为你要面对的是比我更变态的变态。” 叶枕清收回手,将溅出来的血抹到了江雾煞白的脸上。 “不要让我失望。” 叶枕清彻底消失了。 与此同时,江雾身上的异能效果也完全消失。 方才她的躯体因为老化到极限,几乎无法感受到被刺破的痛苦。 就是这么一瞬间,灵魂回到了躯体,与此同时,还有突然爆发开来的痛。 她闷哼一声,吐出血来,然后下意识地就用治愈异能阻断了痛觉。 但是即使是那么一刻,也足够刻骨铭心了。 她撑在地板上,鲜血染红了地板,她恶心得想要干呕。 可她却不得不立刻治好自己的伤,用异能将插入身体的铁棍抽了出来,再迅速治愈伤口。 她脑子一片空白,疼、恶心还有麻木,难以言说的情绪完全将她淹没。 她连恨的力气也没有了。 然而却有一刻在庆幸叶枕清不是真的要杀她。 江雾叫来所罗门的人清扫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即使是看到这样的一滩血,他们也一句也不多问,安安静静地清理着污渍。 江雾泡在浴缸里,连水都凉了她也没察觉。 她想着叶枕清的话——她将要面临的人,是比他还要变态的变态。 她知道他指的是那个实验。 叶枕清一定知道什么,他说她不要让他失望,是因为她是他所“推举”的实验品吗? 她想到所罗门斗兽场的那些异能者和丧尸选手,他们就是那些权贵的筹码,没有人格地搏斗,供人观看以博得活下去的资格。只有他们表现得足够“精彩”才能够在斗兽场中为他们的主人赚取报酬,他们才能活下来。 所以在那个实验里,她就是叶枕清的筹码吧。 她仰着头,身后明明已经痊愈的伤口似乎还在若隐若现地泛着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