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撸掉了京兆尹与都水少监,这件事震惊群臣。 晏道书此时正呆在国子监,孟长郊离开皇宫的时候,已经宵禁了。宦官直接将孟长郊送去了国子监。 送到国子监外面,宦官便离开了。 孟长郊心情欢喜地跑去找晏道书。 “孟某回来了!” 晏道书回头望向孟长郊。 王道石出声问道:“孟弟没事吧?” 孟长郊摇头,他心情激动地告诉他们:“孟某面圣了!不单为自己申冤,还在陛下面前告了京兆府与大理寺!” 王道石吃惊:“你敢告京兆府跟大理寺!不怕得罪他们?” 孟长郊告诉王道石:“陛下似乎怒了,有问罪京兆府与大理寺的意思。可惜陛下让孟某先离开,孟某不知后续。不过,临走的时候,陛下赏了孟某这些东西!也不知这是何物?” 孟长郊说着,将篮子放到食案上,让晏道书跟王道石来看看。 王道石当过几年监市,还算是见过世面。他告诉孟长郊:“这是荔枝!贵着呢!一般人可吃不到!听说是从岭南那边运来的!没想到你进宫一趟,还得到了陛下的赏赐!” 孟长郊惊讶,他拿起其中一串荔枝,仔细打量,低声说道:“原来这就是荔枝。曾经在书中看过,第一次见到实物。不知怎么吃……” 王道石看了眼晏道书,他告诉孟长郊:“孟弟,有个消息,你若是知道,一定很高兴。” 孟长郊放下荔枝,看向王道石,又望了眼晏道书,他出声问道:“莫非孟某能重回算学读书?” 王道石点头:“正是此事!你入宫之后,郎主见了国子监祭酒谈了你的事情。国子监祭酒同意让你重新回到算学读书!” 孟长郊心情激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他只能朝晏道书跪下:“多谢足下!能够遇到足下,是孟某之幸!孟某愿意为奴,效忠足下!” 晏道书伸手将孟长郊扶起来:“好好学习,做一个正直勇敢有良心的人,希望你将来能成为一名为民解忧的清官!” 孟长郊用力地点头,他面色认真地言道:“孟某发誓!一定会用功苦读!将来成为一名为民解忧的清官!” 晏道书笑着颔首,他说道:“已经宵禁了,既然回不去,就暂时在此留宿一夜。” 孟长郊点头。他转身拿起那个篮子,递给晏道书:“足下帮了孟某这么多,孟某只能借花献佛。请足下一定要收下!” 晏道书看了眼篮子里的荔枝,点头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晏道书接过篮子,没有吃那些水果。 阿奇担心晏道书,这一夜没有睡好。翌日天还未亮就起来了,准备动身进城。 晏大郎听到动静,睁开眼醒来,揉着眼睛出声叫阿奇:“阿奇!你要去哪?” 阿奇听到了晏大郎的声音,他轻声回应道:“小奴要进城见郎主。大郎好好休息!” 睡了一觉,晏大郎有些茫然,听了阿奇的话,他转头看向身边,没有看到晏道书,这才想起来昨夜晏道书没有跟他们一起出城。 晏大郎立马清醒了,他说道:“我也要进城,你带我去!” 阿奇无奈,劝说了一会儿,晏大郎执意要进城,还把晏二郎跟晏三郎吵醒了。 最后,阿奇只能带着三个孩子下山进城。 城门刚打开,阿奇带着三个孩子直奔前面。 排着长队的人看到阿奇往前走,想要插队进城,立马指着阿奇骂道:“你怎么不排队!后面去!” 阿奇解释道:“我有急事要进城!” “谁不是有急事要进城!凭什么要让你先进城!快去后面排队!” “待后面去!” “去后面!” 见阿奇被好些人骂了,晏大郎拉着阿奇的衣袖说道:“阿奇,我们去后面吧……” 阿奇无奈,只能带着晏大郎他们跑去后面排队。 “昨日我出城的时候,听到一个大消息!你们知不知道,昨日有人挝登闻鼓?” “这是谁要找陛下申冤?” 阿奇正在排队,心里担忧晏道书,没有在意前面那些人在谈论什么。 “你们绝对想不到是何人挝登闻鼓!” “究竟是何人?” “是废太子!废太子挝登闻鼓,状告都水少监之子强|奸他!” “什么!” “不可能吧!” 阿奇听到‘废太子’三个字,立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