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江晓趁他不在已经穿好了衣服,推开他,挣扎着下床。 下身火辣辣的疼,腿也发软,但她坚持不要他扶,颤巍巍地走到浴室,关门扭锁。 “有事打电话,我去给你买药。”他在门口说。 江晓没回话,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远了。 防盗门“嘭”地关上,家里彻底安静下来。 …… 半个多小时后,江晓泡完澡去茶水间倒水喝,顾廷禹正好买完药回来。 外面应该在下雪,他进门时满头的雪花,被屋里暖气一化,就凝成水珠,湿了一半头发。 听见一声响亮的喷嚏,江晓心蓦地软了。她走过去,递给他一条毛巾,却不太好意思看他人,扭着脑袋,说:“小心感冒了。” “谢谢。”顾廷禹用毛巾胡乱抹了几下头发,放到餐椅上,然后递给她一盒药膏,“这个,消肿止痛的。” 江晓瞬间脸颊发烧,一接过来就火速揣进家居服兜里,“……哦。” “还有这个。”顾廷禹把另一个盒子放到桌面上,“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就吃吧。”说完又补了一句:“看着用量,别吃多了。” 江晓一看,xx片,上面一排药名她看不懂,可毓婷两个字是深入人心了。 她脑袋一抽,居然差点忘了这个。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考研关键时刻,万一怀孕就完蛋了。 江晓毫不犹豫地吃了药,顾廷禹看着她的动作,倒没什么情绪反应,只淡淡地问一句:“饿了么?” 江晓还没出声,胃先出了声。 顾廷禹见她手摸肚子,一脸窘迫的模样,唇角不明显地勾起来,“我去煮面。” 江晓站在餐桌旁,隔着玻璃门看厨房里忙碌的男人。 这房子是结婚那会儿他买的,但一年多了,几乎只有她一个人住。他在北京的医院上班,她在临海大学读书,他偶尔回来办事住两天,再加上去年过年回来了几天,算起来共处的时间不到一个月。而在这满打满算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一直很默契地分房睡,她有她的粉红色闺房,顾廷禹睡那间禁欲系主卧。 虽然当初结婚的时候双方都清楚,并不是因为互相喜欢,只是合适,但她一直觉得这男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没有。 其实对江晓来说这个男人除了年纪大了点儿,大她七岁以外,长相和条件都符合她理想中的另一半。他父母也喜欢自己,她觉得这就够了。 于是二十岁的江晓十分理智地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优质男人。有大房子住,有够花的钱,有能让她扬眉吐气倍儿有面子的帅气医生老公。 在江晓发呆的时候,顾廷禹的面已经煮好了,打了两个鸡蛋,一人一个。 他用托盘端过来放到桌上。 江晓看着碗里漂着的葱花,皱了皱眉。 顾廷禹看她一眼,“怎么了?” “没事。”江晓摇头。 人无完人,对这个男人不满意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比如说他吃葱花,又不知道她讨厌葱花,讨厌到就算碗里的菜凉了,也要一朵一朵地挑干净。 从小妈妈就说在外面这样不礼貌,别人看着心里不舒服,但她所有的坏习惯都能改,唯独这个。 但是今天她没有这么做,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只是突然想起他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后那句对不起,想起他不但不生气还去给自己放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