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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禁果4


棕屁眼儿的样儿,啧,小心那淫水都给他青筋全他妈带飞出来了等会儿真操个屁…诶呦,怎么又恶心吧啦叽的拉丝了啊,难听死咯。

    “啊呀…啊……啊…你真的……呀…慢一点儿啊……啊…难听死了……啊…你操我逼的时候……啊…啊……唔…哈啊哈……难听死了…啊……囝…喔噢…撸鸡巴爽……”

    “喔…你自己淫水打出来的,这怪我吗?骚货。而且,你真地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到没有?”

    “嗯嗯……就怪你……啊喔……鸡巴鸡巴……啊…就怪你……喔……大鸡巴操我…啊……求你了啊…好爽……喔…好爽啊……痛痛的好爽啊……啊…囝囝操烂我的逼吧……我的大骚逼…啊……”

    “啊……啊……啊……喔!!别这么操骚逼…啊……别这么操骚逼……喔…啊啊……喔…嗯嗯……啊…唔……鸡巴鸡巴…啊……好大呀…我最喜欢…啊……我最喜欢大鸡巴把我的骚逼……啊……骚逼捅得痛痛的了……喔……”

    ……

    俩人都一样,不喜欢的东西都他妈是耳旁风。

    但蓝竺本就爱听呀,那么骚,虽然嘴上那么说,也懒得理了,况且……嗯…那逼真地有些夹得比前面要舒服了,倒不是很清楚其中的情况…但应该是勉强可以射……等一下……

    什么叫痛痛的舒服?!诶!

    妈的……算了……

    算了?这铃敲得还不够响?

    啊?什么铃?不是刚好和我的癖好撞在一起了吗?我喜欢粗暴一点儿,他喜欢疼痛一些的。

    仅此而已。

    如今在这里他倒是单纯。

    “啊…诶?”

    “你等会儿自己在桌子上稳一些,别到时候真掉下去了。还有,射的时候告诉我,你射了我也射了,太烦了。”

    随着云逸的手被放下,以及听完对方的讲话后,他就觉着自己两边的腿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干嘛,干嘛,这是要干嘛……这……

    立马联想得到那劲瘦的腰所爆发出的可怕精力之下所干的坏事,然后撸着鸡巴的手都敢停了-自己前面是怎么……

    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带着未消散的力道顶在底部。

    “嗯!!囝!!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么操我……啊…不要不要……啊…好深……好痛……好深…喔……操烂我了…啊……操烂我的骚逼了……啊……啊…喔……大鸡巴啊……痛…啊……”

    “别他妈废话,你还想不想射了他妈的我等会儿真拿刀背捶你鸡巴你才满意是吧!快点儿的!用手去撸!”

    “啊…啊……知道了……喔…嘶……啊…喔…痛啊…嗯……想要囝囝帮我…啊……想要囝囝边……啊…边操我骚逼……啊…嗯嗯……边撸我鸡巴……喔…喔……骚逼要漏了……啊…骚逼要被囝囝的……嗯嗯…唔……大鸡巴给插漏了…啊…”

    “你他妈倒是想得美…下次吧宝贝儿,下次,我们就按你说的那样……喔…嘶……好不好?”

    “嗯…啊……嗯…囝囝答应我了……啊…说好了……喔喔…嘶……喔怎么办…呀……突然好想射啊……喔…喔……嗯嗯…囝囝……喔……再用大鸡巴顶我的骚逼…啊……操我操我……喔!!”

    高声的淫叫属实给蓝竺带来不少的所谓心理愉悦,再加上那不同于前面单纯的缩夹,已让那如玫红般的唇部上方的汗液一顺溜就全进嘴里了,有点儿咸咸的……他再次定睛看着自己身下被操得全身的黑肉都在抖的人…一瞬间竟然迷茫了……

    性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虽然毫不意外的它在世人眼中等同于一个性器官互相摩擦发热最后将液体一泄而出的标志,但在有些奇妙的时候,是能引领着人去思考南北的…就像少爷不知怎么脑中记忆突然闪回至他对人说的以后……以后他们俩到底会怎么样呢?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挺开心的在一起还是……

    万事皆有可能,他不想去想,不愿去想,又能怎么样?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某些事情上,他选择遵循本心。如同在此刻,他确实希望两人…长长久久,两个人的一切就这么互相交缠着,直到永远。

    好他妈肉麻幼稚,少爷自嘲道,可他随后一想那么长的时间跨度……现在不这样,还待何时呢?他…只有尽力去保证了。

    “哈…啊…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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