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京兆尹公子,周兆安。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周兆安都快要对这句话有阴影了。 “行了行了,别跟我说话了,我先走了。” 他说着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才一转身,裴长清就拦在了他的面前,“宋公子的事情,周公子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呐,我跟你说啊,这事儿真的跟我没有关系,谁知道他这么弱不禁风的,我还没打算怎么样呢他就摔倒了。” 周兆安说着,看向一旁,“不信你问问周围的人。” 即便他这样说了,裴长清也不相信,一双眼还是盯着周兆安,甚至能看出他眼中的冰冷。 “裴长清,我跟你说,我周兆安敢作敢当,是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不推脱,你爱信不信!” 实在是被裴长清盯的烦了,周兆安有些烦躁。 果然,一旁的宋公子似乎是这才缓过来,抬手拉了拉裴长清的衣袖,“裴公子,此事,确实与他无关,是我自己,没有吃饭,太饿了。” 他说着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没钱吃饭这种话,说出来也有些惭愧。 “呐呐呐,我就说跟我没关系吧,别找我了啊!” 周兆安说着,赶紧带着自己的仆从撒丫子跑得飞快。 “怎么回事? 宋公子你怎么会饿成这样?” 裴长清皱着眉头,十分意外。 这位宋公子也是跟他们一起去参与辩论的学子,平日里看着也是意气风发,不像是受过苦的,怎么会落魄成这样? 宋玉成摆摆手,随便找了个小摊坐下,裴长清也不多说什么,只点了两碗面。 看到他们坐下了,沈静嘉叹了口气,让南栀过去跟裴长清说了一声,就自己回伯昌侯府了。 再说这宋玉成,应该就是读书读傻了的那一批人。 本来也不会穷的吃不上饭,可是前两日看到路边有个老头儿跪在那里讨饭,说是小孙子生了重病,没钱看大夫。 这宋玉成凑过去一看,那老头怀里的小孩面色潮红,双眸紧闭,明显就是病的狠了。 他怎么想也不忍心,直接拉起老头,说着小孩子看病要紧。 结果那老头儿就带着小孩,和宋玉成一起去了医馆。 大夫检查了之后就说孩子送来的及时,他要针灸来治,保管药到病除,只是这花费巨大。 老头没得办法,就将身上一块传家玉佩拿出来,说要抵这花费。 那医馆不收玉佩,只认银子,宋玉成就把自己的身家都掏出来给那老头儿,自己拿了玉佩去典当。 到了典当行才知道,这玉佩根本就不是真的,别说换多少银子了,就是铜钱,也只能换个两吊。 原本傍身的两三百两银子,现在就只能换两吊钱,宋玉成哪里肯换。 又急急忙忙的回去医馆找那老头,可是谁知道他进了医馆询问,馆里的人却说根本就没有老头带小孩来治病。 更何况针灸之术是多么高深的一门学问啊,就算是有人会也不会在他们这小小的医馆,早就去领皇粮,当太医了。 “那你这是,被骗了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