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没有交流的对象,这才是最可怕的。 岑严躺在床上,说是床,事实上只是用水泥建起来的一个台子。 他想龚兆男,拼命地想,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勉强保持在清醒的状态,岑严突然觉得自己赌错了,文艺根本没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她只想把当年她承受的痛苦加倍的还到自己身上,然后享受报复的快感。 老板,于擎那边的人说,龚兆男把人带走了。之前一直跟在文艺身边的男人进屋对文艺说道。 愚蠢,文艺嘲讽的笑了笑,他还真以为一个龚兆男能救他? 看来他也是被逼急了,不过 有话就说。 不过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很好,各方面的人都盯着我们,我们稍微露头就会被抓个正着,情势不是很好。男人仔细观察这文艺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完,我们的货,根本送不出去。 你跟我这么多年,别人不知道我的目的,你还不知道?文艺低头用勺子一下一下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我就是想要他们生不如死。 男人看着文艺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为复仇活着的人,劝她放下,不如杀了她,做不到杀了她,就只能帮她复仇。 让人把岑严给我带过来,文艺把手上的勺子扔到一边拍了拍手,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他。 岑严被两个人架着出来的时候一时间被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了。 抬他出来的两个人把他双手吊起来,他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全都集中在手腕上,即使用了很大的力气尝试站立,还是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手腕的疼痛拉回了岑严的一些理智,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房子是普通的水泥砖房,围成一圈儿,类似四合院但是又有很大不同,再往远处看四面环山,他确定自己没有这种地方的记忆, 我们今天来玩一个新的游戏怎么样?文艺从屋里走出来到岑严面前,她一手拿着一个透明的试剂瓶,这两个,你选一个。 岑严盯着文艺,江洛在哪。 不要着急嘛,听我说完,文艺晃了晃手上的东西,你先选啊,选完的另一个给他,我还是那句话,你也可以不选,我把两个都给他。 咳咳岑严忍不住咳嗽,缓了一会儿才能开口,你直接都给我。 都给你你就死啦,文艺拍了拍岑严的脸,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岑严闭上眼睛,他根本就不确定江洛是不是还活着,但是万一江洛还活着自己不选就是在害他,更何况文艺这么做只是在追求心理上的快感,慢慢折磨自己的快感。 左手 ok,没问题。文艺勾了勾手指叫人上来,岑严亲眼看着上来的人用针管从自己的胳膊上把那管液体慢慢推进自己的体内。 岑严第一直觉是毒品,但是他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反应,文艺晃了晃右手上的试剂瓶。 这瓶才是海洛因,至于你那个,早晚你会知道的。文艺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身边刚刚给岑严注射的人,这个给江洛。 别!岑严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喊出来,不要,文艺,你放了他,他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死啊,我又没有逼他活着,文艺笑的轻描淡写,谁让你把龚兆男保护的那么好呢,我没有办法,只能抓他才解解气呀! 文艺说的轻松,但是在岑严听来却是句句打在心上,如果岑严和江洛两个或者其中一个死在了这里的话一切另说,倘若他们两个都能活着出去的话,岑严不可能丢了江洛不管,龚兆男就算再大度,再不计较,也不可能三个人生活在一起 文艺这一步棋走得太狠,就算自己能活着从她手里出去,龚兆男对于江洛的自责也会让每个人都不舒服。 不过有一个消息你有必要知道一下,文艺走到岑严面前,就在刚才,我得到消息龚兆男把于擎带回国了,而且他应该是从于擎手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文艺顿了顿接着补充说道,得到了一些,你和我都不知道的消息。 岑一杰看着温佳俊电脑上的文件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他张了张嘴尝试找回自己的声音,意思就是,我和我哥才是真正的同父异母,他其实被抓走的人应该是我是吗? 岑一杰愣愣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是吗?你们说话啊!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不知道我哥在哪里在经历什么!我还安慰自己说我要好好管理公司这样才是在帮他!其实他承受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是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