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世子有些关系,说不准是心上人,他自然不敢怠慢。 “放心,老夫开的药不会伤身。” 居平回头瞅了眼,又问:“药效何时能解?” “一炷香。” 居平点头,喝了大夫开的药,她身上的合欢散就解了,他就能回府复命。 床上的人已失去理智,脑袋昏沉,什么也想不了,只凭着本能去做一些香艳的事,两个丫鬟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顺便把衣裳扯好。 如此闹了片刻,药煎好了,居平放在桌上就出去,吩咐旁人照顾。徐若云软绵绵的身体被人扶起,唇被迫张开,接着就是苦涩的药味。 她也乖巧,知晓喝了药不会难受,所以喝药干脆,几乎是一口喝完了。 喝了药,徐若云终于安静了,神志逐渐恢复,眼中清明,她望着头顶,那种灼热躁动的感觉已消失,剩下的就是无力。 她侧头看,不见陆越钦人,便慢慢爬起来,撩开帷幔就看见两个丫鬟,她好像想起来了,是陆越钦找人帮她的。 徐若云很感激他。 “姑娘,您好些了吗?”丫鬟给倒了杯水,她一口喝完,喉咙舒服些,见状,丫鬟又给她倒了一杯。 “好多了,谢谢。” 水喝完,居平推门进来,笑着看她:“徐姑娘可好些了。” 依旧不见陆越钦人,他没来。 徐若云稍稍失落,但也理解,今天这种情况,确实该避嫌。 “嗯,谢谢你。”她的嗓子有点哑,脸上的潮红没完全消退,衬得眉眼愈发明丽,徐若云静默须臾,道:“帮我谢谢他。” “有机会,姑娘可当面致谢。” 徐若云不敢,也不想,自己在陆越钦面前糗事太多了,她怕陆越钦笑话。她没回居平的话,拖着软绵的身体起来,说:“我该回去了。” 今天是堂姐出嫁的日子,南星找不到她,会着急的。 居平颔首,微微一侧,“是,马车就在外面。” 徐若云板着脸上了马车,一路上都在想方才发生的事,要不要告诉徐成义?要是说了,徐成义会为她做主吗? 凭她对父亲的了解,不一定会信她,更何况身上的合欢散解了,没了证据,如何拿捏刘泽元? 可是,她就要默默忍下屈辱吗? 眼睛一酸,澄澈的眼有了泪光,水盈盈的,满是委屈。她仰头,愣是把泪憋了回去,徐若云忽然觉得自己窝囊,为何受了屈辱还要忍着,她不要这样,不要忍着。 她要把刘泽元的真面目说出来。 打定主意,徐若云没回出云阁,而是直接去找徐成义,可徐成义去了喜宴还没回来,她就在前厅等着。 人一回来,她就知道。 从中午等到下午,又到天黑,众人不知徐若云到底怎的了,板着一张脸,在前厅坐了很久,直到徐成义回来。 - 徐成义喝了些酒,步伐不稳,旁人扶着,走到前厅步子一顿,没想到找了一下午的女儿竟然回来了。 徐成义酒醒了几分,是气的。 “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没规矩。” 她是没规矩,可是被人逼得,徐若云站起来望着他,双脚一麻,走不动道。 “爹,我有话跟你说。”她不哭不闹,神色无比认真,“很重要的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