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话。 蔡瑾四处打量一圈,偶然间看到了刘哥儿,便十分嫌弃的说道:“他怎么也来了?如今他名声那样,京中办席,压根就没人请他,林哥哥,往后你也别请他了!” 林晓寒有些无语的道:“我可不懂你们那些后宅里的事情,认识的都请了,不过一顿饭而已。” 蔡瑾闻言便吹起了彩虹屁道:“林哥哥你果然心胸宽广,与旁人都不同!不愧是我仰慕的人!” 林晓寒:“……” 何韵与程氏虽然都是晏亲王府的人,但却是分开来的。 程虞芹虽为侧妃,但身份尊贵,又是程家出来的。这次来林晓寒府上,穿的十分华丽,派头十足。 刘哥儿见了,倒是立刻去了她身边,笑着招呼道:“程家的二姐姐也来了,上次一别,都有大半年的日子了。” 刘家与程家走的近,刘哥儿之前也没少去程家做客,与程家的几个哥儿姐儿都熟。 只是他与程家老三那档子事,到底是闹的不好看,后面程家也没再请他。因此今日他与程虞芹打招呼,程虞芹也是不冷不热的,不过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刘哥儿一个人,反而更显尴尬了。 何韵与林晓寒的关系,如今已是十分亲密的。因此虽然身为正妃,这次来拜府,他倒是穿的随意许多。 林晓寒见了他,便过去说道:“韵哥儿,我府上你之前也是来过的,这次我忙,就不招呼你了,你自己随意转转,想要什么,就找下人去拿。” 何韵点点头:“开府宴最是忙的,你自去吧。那些个高门内眷,我这边会帮你支棱着,你别担心。” 林晓寒闻言十分感激,这次邀请的人员太多,他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实在有点难以兼顾。 有何韵帮着他招待,自是更为妥帖。毕竟王府经常开宴,何韵对这些都是十分熟悉的了。 有人见了何韵与林晓寒十分熟敛的说说笑笑,也是十分的诧异。 特别是之前蔡国公府上,见识过何韵与林晓寒针锋相对的那些人。 其中就有人悄悄在蔡国公夫人耳边问道:“我瞧着晋晏王妃,如今怎么与那个林哥儿关系也这般好了?” 蔡国公夫人看了林晓寒一眼道:“林哥儿是什么人?那是一般的哥儿么?他是细雨斜风先生。连太后和皇后都赞不绝口的人!如今谁都要敬着他三分。” “晋晏王妃是个聪明人,自是要与他走的近些。你没看这开府晏,恨不得将大半个京城的官眷都来了?你几时在其他家的宴席上看过这样的热闹?” “真是厉害啊!他一个府城里的哥儿,听说家父兄长都没了。硬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赚钱,拿到了诰命,如今人人敬重。就说今日这宅子里的抽水马桶与洗手的池子,便是之前从未见过的,实在新鲜。” “是啊!比起他来,同样是哥儿,有些人出身虽好,却不知珍惜。最后落得个没人搭理的下场,也实在是可笑。” …… 林晓寒是个哥儿,众人自是喜欢拿他与其他哥儿做比。 晋晏王府的何韵,蔡国公府的蔡瑾,刘尚书家的哥儿,自是都逃不过的。 不过晋晏王妃身份高贵,为人又严谨,挑不出什么错处。 蔡瑾是细雨斜风先生的脑残粉,自是不在乎别人说自己比不上细雨斜风先生。但刘哥儿本就境遇不佳,此时闻言却是十分难受。 他早年在家的时候,也担着个才子的名号。再加上长得颇为秀美,去哪家的宴席都是被夸的。 可自从与程家三郎之事破窗以后,程家又翻脸不肯娶他。 他的境遇便一落千丈,已有大半年无人邀请,便是回到娘家,也要被家中嫂嫂冷嘲热讽。 刘哥儿受够了冷言冷语的奚落,索性躲到了院子角落的凉亭里歇着。 林晓寒从厨房里督工出来,恰巧遇见了亭子里的刘哥儿,便上前说道:“刘哥儿,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怕是会错过席面,不如与我一起回去吧。” 刘哥儿看见林晓寒,心中也是憋着一股气,冷冷说道:“那里人太多,憋闷的荒,我就不过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