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们真正值得庆幸的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给昏暗的房间添上了一抹亮色,女孩窝在厚实被子里,轻轻动了一下。 “好困……” “那就再睡一会儿,”乔治笑着吻了吻她的脸,“我们去看看罗恩和珀西起床了没。” 弗雷德蹲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友,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晚晚真好看,以后要是有了小宝宝,肯定像她一样美。 季星晚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搂着弗雷德亲了一口。 “你不睡了吗?” “不睡了,你们都起来了,就我一个人赖床,有点不像话。” 乔治将下巴搁在季星晚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甜心,我的早安吻呢。” “你昨晚搂着晚晚睡了一整夜,还没有亲够吗,要什么早安吻。”弗雷德的语气酸溜溜的,像是一个散发着幽怨气息的小娇夫。 “床太小了,挤不下我们三个,”乔治给自己吃独食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而且,是你自己说的,圣诞节的时候把晚晚让我给我。” “我现在后悔了还不行吗?”弗雷德翻了个白眼,将妈妈送给他的毛衣套在晨衣外面。 家里的每个人都能圣诞节的时候都能收到妈妈织的新毛衣,这是韦斯莱一家的传统。 弗雷德和乔治的毛衣上总是会用黄色的字母标注着他们的名字,而季星晚的毛衣则是干干净净的奶油色,没有任何花纹和点缀。 “我真是太爱妈妈了,我喜欢这件毛衣!”喝下缩龄剂的季星晚又变回了小小的一只,不过她释当的减少几滴了药量,好让自己看起来只是比普通人长大的要稍微快上那么一点。 “但愿等我们向妈妈袒露实情的那一天,你还能保持这种想法。”弗雷德抢先一步腕住了季星晚的胳膊,一边说着,一边向罗恩的寝室走去。 罗恩和哈利早就醒了,他们两个穿着他们的新毛衣,正在解决一大包巧克力蛙。 “少吃些吧,”弗雷德嫌弃地瞥了罗恩一眼,“宴会上有数不清的美食等着你呢。” 罗恩将满嘴的巧克力咽了下去,“我想一点餐前甜品应该不会影响什么。” “嘿,珀西,你想去哪?”乔治注意到了想偷偷溜走的珀西,大喊了一声,“圣诞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你今晚要和我们坐在一起,不许去找那些级长!” 珀西嘟囔了两声,被弗雷德和乔治一左一右地架出了门。 他们一走,罗恩就迫不及待地对季星晚说道:“你猜哈利收到了什么?” “嗯……”季星晚装出一副疑惑地样子,“莫不是一把新的飞天扫帚?” “什么啊,他收到了一件隐形衣,”罗恩用夸张地语气说,“不是用隐形兽毛做成的,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隐形衣——这可是非常非常宝贵的!” “吃你的巧克力蛙吧!”季星晚把一大块儿巧克力塞到了罗恩的口中,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嘴。 “还有一张字条,”哈利拿出一张羊皮纸递给季星晚,示意她看,“我真想知道是谁送的。” 此时季星晚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张神秘的纸条上,而是一直盯着她手中的巧克力蛙卡片。 上面画的是邓布利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