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他从未离这个地方这么近过。此刻,那个曾经柔顺地吞吐着他的欲望的神秘雌穴终于在他眼前剥去了最后一层面纱。隔着仅一寸的距离,层迭的花唇,翕动着吐露淫水的隐蔽娇口,乃至于水艳肉缝里的细微纹理,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那肉穴散发出的淫靡气息,更是前所未有的浓郁。 那是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谈不上香或者甜,只是很暧昧,很热,湿乎乎地往他的鼻腔里钻,把他熏得头脑发昏,下体发热。 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一些,控制不住变得炽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外露的阴蒂上。 那小东西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霜迟迟钝地觉出不对劲之处,皱眉道: “嗯……你在做什么?” 程久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扣紧了师尊的腿根免得他挣扎,两根手指拨开嫩乎乎的肉唇,凑过去,好奇地,颤抖地,自下而上,从穴口舔到了阴蒂。 果不其然,这一下立刻激起了男人的强烈反应。他猛地拱起了腰,想并拢腿,又顾及程久还在他腿间,只能涨红了脸去捂住下体,急急忙忙地支起上半身,色厉内荏地呵斥: “小久!” 随即又觉得自己压根没立场这么训斥对方,便又尴尬地放缓了语气,道: “你不必…不必做这些。” 那个畸形的雌穴,最淫荡下贱的器官,他年少时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的东西。 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徒弟去给他舔那儿,好从中攫取快感? 程久盯着那只把那朵雌花遮得严严实实的手,眼瞳里闪过一丝暗芒,忽一低头,嘴唇在那手指上碰了一下。 像是偷了一个仓促的吻。 霜迟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仍是警惕又难堪地看着他。 程久轻声说:“你需要的。” 霜迟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为……”这种场合,“为师”二字根本说不出口,他尴尬地改了口,“我不需要!” 又说:“你先起来!” “你需要的。”程久将手覆上他的,微微一使力,霜迟便被动地在自己的雌穴上按压了下去,他清晰地感到软肉被压扁的微妙触感,与此同时,一声粘腻的水声从他的指下传出。 简直像什么可耻的罪证。 他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捂紧了下体不放,强撑着道:“不论如何,我不允你这么做。” 程久抬眸,一动不动地和他对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似的让步了: “师尊不允,弟子不做便是,您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罢,将霜迟的腿放下来,自己也坐了起来。 霜迟这才舒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他下腹明显的隆起,又不禁觉得尴尬,心想世界上只怕再也没有哪对师徒会像他们这般。 然而,徒弟的乖顺总是会让做师尊的心软。于此刻的霜迟而言,尤其如此。他同程久相对沉默片刻,脑子里止不住地浮现出过往程久一次次强忍着抽离他身体的情形。 约莫是情欲上头时,人的头脑总是不太清醒。他忍不住问: “小久,你……你难不难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