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了已经被他刻意压下的记忆,那个红裙烈焰,像是绽开到极致的花朵一样绝艳的女人,她在酒店与他擦肩而过,身上带着血液与腐朽的气息。 她是…… 她是你吗? 可她的舌尖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里旋转,凉滑的乳肉贴在他被掀开的病服下露出的火热胸膛上辗转厮磨,不管是她身上的香气,还是口腔里血腥的涩意,都带着令人沉湎的魔咒。 他重重地吸气,无法自控地啃咬她玲珑锁骨。 精怪一样的女孩在他火热的怀抱里咯咯笑出声,十指插进他的发间扯痛他,细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吐出:“去、他、妈、的、忍、耐。” 去他妈的…… 忍耐。 被子被推到地上,病服的裤子被胡乱蹬掉,霍坚反客为主,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一人宽的病床上,她雪白的臀翘起,因为姿势的变换挤出更汹涌的液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他胡乱地伸出手指,点着她方才已经被折磨得很舒服的那里继续使力。 “啊!——”辛秘双腿弹动,腿心的软珠被暴虐按揉,刚刚才平复一些的情潮更加汹涌地袭来,像巨浪像雪崩,囫囵地冲刷过她敏感到极点的身体。 “我早就……早就想这样了。”霍坚闷闷地咬着她颈子上的软肉开口,另一手去抓揉她被冷落了许久的乳肉。 辛秘低声呜咽,膝盖在病床上踢蹬,磨得发红,两片饱满花唇衔着他进犯不休的粗粝手指,几乎有些淫靡的可爱了。 她本就将自己送到不上不下的谷口,现在又被这样大刀阔斧地磨,双腿只是挣扎了两下,就蹙着眉在他手心溅满汁液。 抽搐着的穴肉湿润通红,一吮一吮地咬紧,淅淅沥沥的汁液甚至流淌到他的腕骨。 他喘着气,下身胀得发痛,粗粝手指在她腰上握紧又松开,抓出了几道红红的印子,辛秘抓着他的手稳住自己,眼角是高潮后薄薄的红。 她扭身过来,气息急促,还要笑着说些什么,粉红的小舌头在米白的牙齿间一咬,就要笑出坏坏的弧度,霍坚眼睛都烧红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发了狠覆在她背后,捏着她的下巴尖尖去撕咬。 他从喉咙里溢出古怪沉闷的腔调,就仿佛燃烧尽了的火苗:“……不许、不许这样笑……”会让他觉得从心底发痒,想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 辛秘的舌头勾缠着他的,从鼻子里嗤嗤流露出笑声:“凭什么?唔……你自己忍,还要我忍?” 她的声音被粗鲁地打断了,男人两根手指拉扯着她还在敏感余韵里抽动的花瓣,胡乱地去试探她是否准备好了。 内壁黏滑的花液顺着手指揉搓一波波地流下,她雪嫩的腿根敏感轻颤,再无余力调笑,闷哼着将头埋进面前的枕头,承受着下身愉悦的折磨。 水流一样凉滑的黑发尽数披散,她的脊背弯起好看的弧度,细细汗滴在玲珑骨节之上滚落,霍坚伸舌舔去,只觉胯间涨得发疼。 他……忍不住了,也不愿再忍耐了。 ====== 下章还是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