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笑了,给他手上的伤贴上印着hello?kitty的创口贴,“这我同意。” 比红玫瑰更美的是什么? 是燃烧的红玫瑰。 玫瑰没法燃烧,但烟头可以。 再度替杨燃粒包扎好伤口,他俩拿着烟,肩并肩坐在了阳台上。 西装外套被杨燃粒捡了起来,盖在两人的身上。 借着朦胧的月色和弥漫的白烟,余渺觉得自己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杨燃粒。 孤离,迷蒙,难以捉摸。 如果不是那支红玫瑰,她会把今夜的一切全当作一场梦也说不定。 火星随着吸气的动作而闪烁,余渺把头靠在了杨燃粒的肩头。 “杨燃粒。”她喊他的名字。 “嗯?”他含着烟,迷迷糊糊地应她。 “你是不是喝醉了?” 杨燃粒吐出了一口白烟。 “说不定呢。”他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笑了声,“你呢,渺渺?” 她沉吟片刻,掐了烟嘴的爆珠,带点甜带点涩的红酒味就弥漫了口腔。 “有点吧。”余渺牵住他的手,“一直醉下去也不错。” “可惜总会到要道晚安的时候。”杨燃粒这样说着,拿燃烧着的烟头碰了下余渺的烟头,好似一次另类的干杯。 十一月的天气理应是寒冷的,可是杨燃粒的体温很暖,酒劲又上来了,以至于余渺坐在阳台冰冷的瓷砖上,竟然觉得昏昏欲睡。 杨燃粒替她把烟掐灭,抱她起来回了房间。 重新回到柔软的被窝,余渺强撑着眼睛看向杨燃粒,他又笑着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唇。 “晚安,渺渺。” 她拉住他的手,揉了揉眼睛,强行让自己清醒些,“你怎么回去啊?” “能上来自然也能下去。”他捏捏她的手,“这片别墅区有我爸的房子,走两步就到了。” “那你注意安全,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余渺凭借肌肉记忆说出这两句嘱咐就松了手,整个人窝回了被窝。 杨燃粒于是往阳台走去。 听见阳台门被拉开的声音,余渺想起来什么,睁开眼对他喊了声:“晚安。” 他让她记得跟他说晚安的。 杨燃粒似乎笑了下,替她把阳台门关好了。 他走了之后余渺本该熟睡,却奇怪地陡然没了睡意。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抱着手机,打开,还是空荡荡的信息界面。 还没到家吗? 余渺打了字又删掉,把手机按灭试图继续睡觉,半晌还是投了降,又打开来。 “我到家了。” 终于有了新消息。 余渺松了口气,回他:“晚安。” “晚安。” 晚安完了后是早安。 邵栎凡难得晚起,昨晚她也没注意到他几点才回来,反正是不早。 没有邵栎凡的早晨,和谐而又美好。 余渺吃完闻予穆准备的早饭,打算去推她的小自行车。 熟悉的机车却停在了车库门口。 杨燃粒戴着头盔靠在机车旁,把手上的头盔扔给她。 这回有两个头盔了。 “早安。”他笑着对她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