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箍怀里,陪他睡回笼觉。 这傻子男友怎么这么能睡? 舒笛躺得浑身难受。他在她后面死死搂着她,说她生理期刚走不能开空调。 也不知道昨晚谁在驴拉磨。 舒笛热得心烦意燥。偏他这只作乱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程之衔一夜后新长出来的青苔色胡茬,抵着她浑身痒。一时半会儿还好,一个小时下来就没松过。 刚给扒拉掉,他又抻上来。舒笛不免要发脾气,继续刷手机,“你有什么毛病?” 舒笛专注的样子有种神秘又充满蛊惑性的吸引力。接吻时她喘息凝神的表情,不可避免想到浴室里男女放纵的呢喃。 她是一颗清甜饱满的水蜜桃,红得恰到好处。没有被催熟到极致随时准备炸开,也不会走入糜烂衰败。 程之衔沉醉在此,盯着她左手中指被他昨晚套上去的戒指,乐不思蜀,脸上满是餍足后的慵懒和散慢。 他继续把下巴抵在她后背上,手指不停抚摸肩胛骨处的法语纹身。悠悠开口,“黑色那件好看。” 舒笛回头瞪他,“你睡就睡,闭嘴!” “黑色好看。” 舒笛对着那条黑色裙子长按点击“该商品不感兴趣”,一把划过继续挑衣服。 程之衔想起什么,又问她,“你锁屏壁纸是什么?” 翻涌的白色海浪,海面和黑色沙滩被其分割,荒芜,空旷,有种说不出的尽头感。 舒笛顿了两秒,“黑沙滩,冰岛。” 她以前出商业活动时,遇到一个摄影师朋友。化妆室里大家聊到最想去的地方,舒笛说最想去冰岛。 朋友回想起之前在冰岛拍摄的一张照片。那场暴风雨来临前,天色暗沉,布满阴霾和冷气。面前的黑沙滩和整片大西洋又令人沉迷、忘我,心生敬畏。 他说舒笛骨子里的无惧和近乎蛮勇的赤诚热烈,跟那天的黑沙滩一样,冰块钻石被淹没也丝毫不影响它的奇特和辽阔。于是他将那张照片送给了她。 程之衔扯开被子把她裹紧,语气清闲,“等疫情好点,老公带你去!” “疫情什么时候好啊!”舒笛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容易得的两个不治之症,一个是喉癌,一个是鼻癌。 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程之衔定眼一看,置顶有个什么戒色搞钱神秘组织,后缀的红色18表情十分夺目。 啧啧,看着挺正经一姑娘。昨晚种种脑海快速回放,感情都是背地里天天净看这些学的?! 程之衔提醒她,“以后想看找我!” 舒笛问他什么。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找我,我比他们好看,随便你玩!” 舒笛专注回消息,压根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玩什么?” 程之衔忽地一笑,不语。轻轻弹她一个脑崩。 她又问,“玩什么?!” 她喜欢尾音上扬,会拉长最后一个字。听起来一股娇嗔的媚意。 程之衔玩它头发,直言,“别老看那些小毛片儿。” 舒笛满脑子不解,扭过身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老看了?” 他帮她抚平紧蹙着的眉头,“嘘嘘嘘!老公没不让你看!少看点别人,你想看找我。” “谁跟你老公啊!”她抬手把他的手打掉,不料反被捉住。 昨晚被他逼着叫老公,一遍遍狠狠戏弄捣动她,舒笛死活不张嘴。 “不是,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就是没老看啊!” 程之衔一脸鄙夷,一副好像在说“呵呵,我能不知道你?”的表情。 “我真的好几年没看了。” “以前老看啊!”他佯装发现一片新大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了?关你屁事!我本来就没老看!” 舒笛跟猫急了似的,三连炮打完瞪他一眼,把他手扯掉,跳沙发上不陪他睡。 临了又补充一句,“某些人少在那儿贼喊捉贼!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浴袍轻轻蓬起,程之衔隐约看到里面的内裤边边。舒笛侧面线条性感立体,腿白又直。抱着挺轻,该有的地方肌肉紧实匀称 行吧,他龌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