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便隐隐生疼…… 吴邪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对方指的是他的血香……虽说他不曾这么大量地使用过血来治癒别人,但会带来这种副作用,也算是长了见闻…… 他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男人突然探出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然后一个俐落的翻身,吴邪瞬间被他压在身下。 以一个方才差点魂归西天的人而言,对方的动作,简直利索得不像话啊……反倒是自己—双手手腕被男人单手扣着,而那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肩颈处移动着,似乎在嗅闻什么……嗅着嗅着,猩红色的舌伸了出来,在蜜色的颈项上滑行。 噢……天哪……完全动弹不得……吴邪咬着牙,忍受着那种毛细孔全数张开的快感,欲哭无泪地想…… 男人压制住他手腕的力道并不是很大,但是……该死的你倒是收起你的信息素啊……!! 吴邪紊乱地哈着气,逐渐褪成了金色的眼眸漾着雾气,失神地望着营帐顶……下腹翻搅着一种甜蜜的疼,期待着更多,祈求着更多……来自信息素主人的临幸…… 将军他……不是故意的……他根本神智不清,可能也失去了控制信息素的能力,甚至……认不出自己……而他身为两人间唯一清醒的那个,不能放任慾望控制自己,他得做点什么…做点什么…… 分裂出来的,理性的那个自己正在大声疾呼,但当那黑色的头颅一个下移,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舔上他赤裸的胸膛时,吴邪便完全听不见那个自己在喳呼些什么了…… 更多的……还要……更多…… 就像每天晚上那光怪陆离的梦里一样,吴邪感觉到自己弓起了身子,发出一种破碎的、撒娇般的呜吟,无言地向身上的男人要求更多…… 这不是他……他是被信息素控制了……绝不是……啊啊……可是,为什么被对方抚摸过的感觉,被对方舔过的感觉会这么这么的……像是末梢都要麻痺掉那样,脑子也无法思考…… 「哈啊……呵……唔嗯……」吴邪喘着气,掺杂着断续的呻吟。男人不知何时松了他的手,以方便抚摸他的全身,吴邪亦热切地揪着对方的长发,指节用力得泛白,似要宣洩些什么那般。 不该这样……怎么可以……啊……可是好舒服……再放任一下下吧…… 他想在慾望面前投机取巧,下场便是被对方剥了个精光……而对方的唇舌,已经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下腹。 带着薄茧的大掌抚摸着他汗湿的侧腰,软嫩的舌尖则在他小巧的肚脐眼进出,他不断冒着汁液的阴茎几乎就偎在男人的颊畔…… 这实在太…… 吴邪蜷着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羊毛毯,咬紧牙关……感觉要是现在张了嘴,可能会叫出更羞耻的东西来…… 终于,男人的手掌和唇舌离开了他。吴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兴奋而溢流出的眼泪蜿蜒在汗湿的蜜色脸庞……殊不知有更大的衝击等着他— 一阵窸窣声之后,粗大热硬,宛如烙铁一般的东西,抵上了他闪着水光的洞口。 吴邪瞪大了眼。 等等!之前梦里都没有做到这份上的呀!! 「将……呃啊——!」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那粗大的硬棒便捅进他体内。吴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瞪大了眼,浑身抽搐着,瞬间高潮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