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阮芙夏去商场里的厕所清理了好久,用了半包纸巾,小玩具跟从水里捞出似的。 她怎么会湿成这样。 兴奋之余,阮芙夏还觉得有些丢脸。 万一那么多人中,有人发现她在做的事,她不得羞愤而死。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门口等候的廖昭杭,阮芙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全怪他。 洗了手,径直掠过廖昭杭,高傲得像只小孔雀。 廖昭杭失笑,长臂一伸,捏住她后颈。 “你好烦哦。”阮芙夏发痒,扭了扭脖子,“我要回家了。” 廖昭杭揽她肩膀,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我送你。” 送她? 阮芙夏转念想到一个整蛊廖昭杭的办法,越想越激动,嘴角止不住扬起。 她得让廖昭杭也体验下她今天的感受。 “好啊。”她立刻变脸,嗲嗲地挽住廖昭杭胳膊,“廖昭杭,我想坐公交回家,你陪我。” 坐公交比打车要久,廖昭杭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没多问:“好。” 阮芙夏计谋得逞,眼睛弯成月牙。 五六点的时间,正赶上晚高峰。他们运气不错,公交车刚好有几个空座位。 阮芙夏让廖昭杭坐靠窗的位置。 廖昭杭嗅出点古怪,深瞥一眼阮芙夏。 正遇上红灯,公交车骤停,阮芙夏因为惯性前倾,一手扶住了前面人的椅背,另一手……抓住了廖昭杭的大腿根。 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向中心伸去,隔着两层布料,触到了那根软物。 廖昭杭眉头一皱,扣住她的手腕。 “夏夏。” 他出声警告。 叫的是昵称,阮芙夏根本不怕。 她歪着头笑,手腕被擒,手指还能动,如挠痒痒般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裤裆。 廖昭杭应当阻止,应当把那不安分的小手控制住。 但他没有。 指尖轻点的触感在嘈杂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性器不禁兴奋起来。 她像在他的身体上弹琴,撩拨的是他的心弦。 廖昭杭竟想松开手,由着她乱来,看看她敢做到什么程度。 绿灯读秒,公交车重新启动。阮芙夏靠着廖昭杭的肩膀,细声说:“你弄疼我了。” 廖昭杭没太注意收力道,低头一看,她的腕上泛起一圈粉红指印。 他微松了些,阮芙夏趁机张开手,掌心准确包住了鼓囊的那团,五指收拢,捏了捏。 廖昭杭的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叹,眼眸似浓墨深沉,悄声问她:“是不是皮痒了?嗯?”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