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儿?” “佛门净地,此处不方便。”一路疾行,乐令极想窥视一眼,奈何却被大氅遮得严严实实。 耳畔传来他屏退属下的声音,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威仪具足,与她记忆中那位永远对她柔声柔气的男人,仿佛换了一人一般。 他竟把她带来了大帐,她内裳已被划破,若是大氅一揭,从头到趾将一览无余,连穴瓣都要暴露在人面前。这一路不知经过了多少军士眼前,她羞得要昏厥过去,紧闭双眼,簌簌发颤,将孙章搂得死紧。 帐中深处,摇曳的烛光里,孙章轻笑道:“自己把腿打开,掰开给我看。” 乐令眼中盈盈含泪,又羞愤又刺激。她两指轻轻剥开两片黏腻的穴瓣,糜艳穴洞内却吐出一股温腻润液,分外惹眼。 一阵窸窸窣窣,黑色兽纹大氅敞开间,隐约透出下头的玲珑玉胎,竟是一丝不挂。一只娇乳探出襟口,乳尖如花瓣覆于其上,格外可人,诱得男人张口含住。 乐令只觉得那唇无处不在,刚在雪肩上吮出红痕,便又啧啧吃到下面,用舌头拨开紧闭的嫩苞,在这里逗留尤其久,水声越来越大,乐令承受不住地蜷起玉趾。她两只腿动得厉害,却又不是推他,却将他的头夹得更近。 他的两片唇瓣触着穴肉,真如接吻一般,舌尖伸入缝内细细舔弄。她的腿根、他的鼻唇间全沾满了晶莹黏腻。乐令如堕梦中,不知多少回了,伏在腿间的这个男人从睡梦中将她舔醒,又将她吃得丢了身。 慢慢乐令承受不住地叫唤起来,手也不管胸口了,只管伸过头揪紧床褥,拱高腰肢任他啧啧啜饮。 黝黑强壮的男人伏在她身上,底下亲够了,便复又一步步亲上去,大口吞下他魂牵梦萦的乳尖,以指头轻轻打圈。 雪白两腿跨于他熊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狰狞的阳具强硬往那湿湿滑滑的肉缝里拱。大小太过悬殊,打桩一般贯穿了她,乐令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啼。 他箍紧了她的腰,缓慢有力地抽插,水声浆腻,他又骤然加速撞击。 白得透亮的娇体挂在黝黑精壮的男人身上,孙章手上一松,掌中端着的两瓣雪白臀股重重跌落,吞得硕大肉器直没至根,撑得穴瓣无力外翻,下身倏地涌起一股尿意,淅沥沥的喷了一注,濡得他腿腹间一片狼籍。 乐令蓦地仰头,一个字也吐不完整,进气多出气少,身子软绵绵瘫低,竟痉挛得昏迷过去。 孙章与她哺气,她唇色惨白,好半天才悠悠转醒。 孙章压下上身,将她两腿直直抵在胸口,她摇首哀呜,一把青丝如瀑,流泻于床外。 他又从床上下来,将她一只大腿架于臂上,腿根掰得极开,甚至让那平日里密闭的穴道都勉力撑开到极致。她整个下身都被抬高到了床外,她无力趴卧,任凭他狠狠尽入。 “啊......”乐令凄厉啼哭,这样的姿势一下子砸开了她的穴心,可她受制于人,全然动弹不得。 他要狠时,便尽根而入,要温柔时,便转着旋入,无论乐令怎样扭动挣脱,都难以逃离。 他抵着深处射出,股间汁涌如注,她的腿根因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无力大开着,浓精顺着股沟、小腹流满了水嫩的身子。如瀑青丝铺了一床,印得她雪白的酮体愈发美得惊人。 “明日跟我一同回城……”乐令勉力维持清明,但疲累拉着她坠入黑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