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来,她“啊”的惊讶出声,嘴中趁机被塞入两枚指头,调戏夹弄她的小舌。她呜呜反抗,又欲要用牙齿咬走嘴中的指头,狠狠用力,却只留了一枚牙印。嘴上的功夫还没完,却没想奶尖又被温热口腔衔住。他吮得唧唧有声,乐令乳尖向来敏感,颤成一片。 肉杵缓慢而有力地深入着她,他拱腰退至穴口,任黏湿的穴道闭拢回细肠形状,充血的穴瓣半耷拉着密贴龟头,然后又刮着黏滑的浆汁猛地冲入深处,来回反复,次次必要撞上穴心那极软之嫩处,发出浓重的啪唧水声。 乐令顿时失了声音,翘臀拱腰,双足猛蹬床面,蓦地剧颤起来。她双手胡乱扯紧束带,叫声既媚又淫,夹杂着闷闷的哭腔。连丢了两回,她的反抗渐渐软绵。 两足高高挂在他肩上,玉趾蜷起绷直,她的身子一跳一缩地挨着他的抽插撞击,呻吟里带着苦闷的尾音,他动作激烈时会逼得她哭喊出声。汗湿的乌发间又混杂了两人的爱液,溢出异香,他留恋不已嗅个不停。 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宫腔内,她气若游丝地推拒,却脱力软倒,一股浓浓倦意袭来。 寝室中,朝霞射入窗棂,乐令抬手遮眼,缓缓起身,半晌不动不言。铜镜中映出她眼中的迷惑,昨夜又是孙章再度入梦吗?为何在这个梦境里,那男人无端粗暴,用尽手段折辱她。 出恭时,却有可疑液体从腿根漏出,让她又惊又疑。 门外传来响动,丫鬟们已经开始收拾行装,预备今日回府。乐令不敢耽搁,忙起身洗漱。 车队刚至山门,忽有小兵来报,昨夜山间突然巨石滚动,回城的路被山石堵了个严严实实。庙下只有这一条道路,清理石块也需两日时辰,众人只好留下。 乐令掀开车帘一看,只见大批军士已驻扎在附近。她环视四周,却莫名觉得心悸,强自镇定。 道旁的军士忽地齐齐躬身:“孙将军!” 孙章在车队前收缰勒马,翻身下马。 乐令僵立在车壁后,直直盯了半晌,恨不得将他从头到尾,连发丝都看个仔细。她攥着帘布的手指发白。眼中的惊喜只持续了半晌,她又转为垂眸,眼中一派苦涩。 梅老夫人被妈妈扶下马车,乐令也只好依样步下马车。梅母双手合什,欲要向他行礼。孙章双手扶住,礼貌避开。乐令立于一旁,与众人一同款款躬身一拜,脑中却纷乱如麻。 两人寒暄一番,妈妈便扶着梅母,缓缓前行,仆妇也随后同行。 两人目光一瞬对望,孙章不动,乐令亦是不动。但她很快落败,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急匆匆与随行仆妇同走入庙内。 经过他身侧时,乐令不自然昂首,极力维持着面上一派庄严,可内心却在波涛汹涌。孙章的目光毫不遮掩,火热地从她头顶扫过鞋尖。他的眼光赤裸无比,透着一股狠劲儿,外人看了只当是这位将军生性严肃。只有乐令气息乱了,虽然穿着严实的常服,可底下已被他剥得不着寸缕。 乐令梗着着脖子不去看他,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模样,昨晚那股宜人墨香隐隐在他周身弥漫开来,让他心火猛起。 “将军说得不错。”梅母欣然应道:“如今……” 孙章心不在焉地点头,他坐在最右头,乐令却远远站在最左侧。他心中着恼,紧皱眉头,从容端起茶杯却不饮。梅母见他神色微变,怕是叨扰了他,便要结束今日的谈话。 乐令依旧垂头不语,只敢用微微余光打量他。 孙章这才恍然,即刻换上微笑。他饮过一口热茶,这才开口说道:“头一桩公务便是清理山石。今日叨扰已久,想必老夫人也累了,孙某告辞。” 孙章转身向院外走去,从她面前经过那一瞬,耳畔传来似有若无的声音:“今晚我还会来……” 昨夜被迫灌精的记忆顿时苏醒,她手中的巾帕无意识无声落地。 入夜了,乐令侧坐于禅床之上,她手中握紧发簪,整个人神游天外。冷月如水,投在她脸上,衬得肌肤柔和如脂。 虚空中却有一股难言的压迫感袭来,乐令知是他来了,对着门外冷声说道:“一别数年,将军何不现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