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大腿上,肉肉相贴,随着她调整姿势,微微动腰,丰满的臀肉贴着他的腿肌摩挲贴动。 孙章肌肉越发紧绷,他整个人不安地僵硬起来。他的臂横在她光裸的脊背后,随着呼吸起伏,那股子痒意真是让孙章欲罢不能。 窗外的雨势更大了,可在这飘摇的屋内,却是两颗年轻的心火热跳动。 烛火忽地霹雳炸开火星,乐令睁开眼。赤身裸体蜷在孙章热烫的怀里,她如何能静心,心里砰砰要跳出来。 从他怀里仰头看见孙章闭着眼,似已熟睡。淡漠的脸在火光映照下也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最初用言语激他,逼出他失控那一瞬以外,孙章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异样,乐令感到些微的挫败。 乐令矜持、害羞,想到街坊里妖艳女郎那周身的妖娆,乐令竟不禁有一些艳羡。保守的礼教压着她不敢动作,可对孙章的渴望又探出头。好想像她们一样,毫无遮掩地引诱这个男人。 孤男寡女,总有异常。乐令蜷缩在他怀里,身无一物,孙章的肉器高高耸立,隔着裤子也不容忽视。乐令再不知人事,也发觉了他身体的异常。 乐令这才恍然,周身围绕的浓重雄性气息像是滞涩的浓雾,晕乎乎的,奶尖翘立,不经意间时不时擦过他铁板一样的胸膛。就连乐令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是否刻意,可闷热氛围下、碰触的那一刹那有一种总觉隔靴搔痒,甚不过瘾,又隐隐地畅快舒爽,但快感只有一瞬,一丁点渴,却令她更难受,她想要快意直白地释放,抛下所有克制。 可随即她看到了孙章漆黑而又慑人的眼睛,原来自己方才的丑态已全数落入他眼中。伪装了许久的端庄外表在他清明的注视下,瞬间遁无可遁。 乐令这一刹那心虚埋头,却阴差阳错错过了孙章逐渐可怕的表情,那是行将失控的嗜血野兽。 孙章一身肌肉勃发,充满了力量,此刻却浑身紧绷。乐令落入了一只野兽之手,却懵懂不知。 朦胧旖旎已变成了魔障,此刻的乐令和孙章梦中那名妖女不断重合。她本就是遐迩美人,又体滑如脂,骨温如玉,孙章如堕梦中。 一滴汗水从孙章挺拔的颈滑下,此刻他喉中生烟,不住地咽唾。要丢开她又舍不得,要唐突她却又过不去那道坎儿。 不知道为什么,乐令觉得心慌难抑。今夜她不惜抛弃廉耻,却从没亲口问过他心中是否爱慕她。这一番动作下来也不见他意动,乐令的心顿时冷了下来,但她却不忍放开他的温暖。 “睡了吧。”乐令推着他躺下,孙章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发觉她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可眼下这情形他如何舍得放手,便木偶一样听任她的指令。乐令从床脚摸出一件亵衣套上,扯开被褥,罩在二人身上。突然间她又起身:“忘了吹灯。”她的声音似情人间呢喃般动听,孙章喉结滚动,眼睛盯在乐令身上,看她撑在他胸口偏过身子去吹烛火,松垮的衣襟间能瞥见奶儿挺翘,动作间竟还波动般抖了几抖。 眼前忽地坠入黑暗,孙章感到乐令绵软的胸脯压了上来,听着孙章有力的心跳,她很快便入睡。 孙章心中愈发愁闷,直到鸡鸣号动,也不曾合眼。 次日一早,天光未亮,尧城河边便已聚起众多百姓,观看河中浮尸。 众人见是把持了尧城数十年之久的铁腕霸主,议论起来,张奇文横死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他合该有此下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