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朦胧半透的床纱,他看见燕青全身赤裸,身底下躺着一名女子,看来他们正在办事,被闯进来的袁逸打断,他吓得坐直身躯。 「袁爷?怎么了吗?」燕青连忙出声询问着。 面如土色的袁逸,目睹着眼前这一幕,就像是被人照着脸泼了一盆冷水,只能愤恨交加的拂袖而去。 燕青真的是男人,连下体都看见了,他还有什么好执迷不悟的?! 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祸!是月色太美太迷濛,他一时意乱情迷,才会產生那种错觉。 气急败坏的袁逸,头也不回的离开英仙楼,猛然跃上马背,骑着骏马消失在黑夜之中。 确定袁逸走远了以后,从大樑上跳落一抹黑色人影,轻巧触地无声,悄然关上房门。 他回头张望,轻声道:「他信了……」 燕青从床柱旁,探头出来问:「真的?」 这一齣以假代真的戏码,是特地为了袁逸安排的,除了那一句话,是燕青本人喊的,其它袁逸看见的,都不是燕青本人。 玉蝴蝶躺在床上,迷濛着自已的双眼神智不清,燕青站在玉蝴蝶枕头上方的位置,刚好是从门外看进来的死角,袁逸根本不晓得,当时真正的燕青,就是躲在那个地方。 燕青看着跪在玉蝴蝶双腿之间,长得与自已有九成相像的男子,对着他喊:「哇~真不够意思…她这么难过,你不帮忙啊?」 普天下之大,要找与自已相像的人有多难?有钱的话,什么事情都不难。 有女孩长得像燕青,当然也会有男人长得像燕青。 的确,是难找了一点,包打听的屈律找了个把月,才找到这个刚从定州来的行脚商人,只可惜他的身形虽然与燕青无异,五官也大致上相似,但脸上有一块明显的胎记。 屈律找来城内最好的易容师,替他掩盖了那块大胎记,还有朦胧床纱的掩护,他根本就是燕青的翻版。 泰然自若的雅克走近床沿,悉心牵引着燕青的手,让燕青跳下床铺:「他是铁驪人,听不懂你说什么的」 不拘小节的燕青,用着生涩的铁驪话,跟那名男子交谈:「你!帮忙她!」 那名男子傻傻的点头,他收了屈律五十两银子,说有人要请他嫖妓,而且还有酬银可拿,倘若这事办得漂亮,事后能再拿五十两当封口费。 虽然他不懂这票人在搞什么,但有了这一百两银子,他能改善家里的生活,再也不用千里迢迢的跑来洛阳行商,再奇怪的事情,他也肯做。 他听着燕青的话语,趴回玉蝴蝶身上,开始抽插着中了双倍春药的玉蝴蝶。 稍早玉蝴蝶一进房里,立刻中了雅克的迷烟,接着全身轻飘飘的,傻傻喝下雅克餵的春药。 「真不简单,铁驪话你也会说,呵呵~」沉稳的雅克轻浅地笑着,称讚燕青。 「呿~把我会的都告诉你,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玩世不恭的燕青站在雅克旁边,无视身后正在演着活春宫,活色生香娇吟连绵。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等到玉蝴蝶的药效差不多了,疲累的她陷入沉睡后,由雅克带着那名铁驪人,摸黑跳窗离开。 这英仙楼与舞妓玉蝴蝶,也是雅克特地挑选的,这里位置合适,推开窗户的话,有许多相邻的屋簷可跳。 雅克施展着他飞簷走壁的轻功,带着那名铁驪人离开,燕青就坐在玉蝴蝶房里,耐性的等着玉蝴蝶睡醒,对着她甜言蜜语了几句,好好打赏她一些银两,这才慢悠悠的晃回袁府去。 一脸春风的燕青回府后,听府里的下人说,袁逸昨天夜里大闹了一番,还毁坏家里不少东西,喝了好几罈酒才入睡的。 有些倖然的燕青闻言,火速溜回水云楼里,跟早她一步回袁府的雅克会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