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他们了,竟然想要在火车上面讹钱。 “我不跟你私下解决。”章银嗤笑一声,说着,“我没有推你妈,更加不可能给你钱。” “有什么等乘务警过来就清楚了。” 那个中年男子见章银这么油盐不入,心里气得半死。 明明看着好骗,怎么就不上当? “那就等乘务警过来吧。”那个中年男子应道,心里却有些忐忑,而后一想到现场只有他们三人,到时他一口咬定他妈是被眼前这个人推倒的,没有别人看见,这个男人不认也得认。 反正他们今天浪费这么半天,还浪费了两张火车票,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那老太太一直扶着腰,嘴里直呼痛。 不多时,乘务警过来了。 他一过来,那个中年男子又抢先说话,说章银心坏,不尊老爱幼,不愿意跟他妈换位置,并且还推倒他妈,害得他妈现在还喊痛,现在还起不来。 章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向他床铺的上方,说:“兄弟,你都看了那么久了,也听到了,不下来作证吗?” 众人朝着他的方向往上看过去,没有看到什么。 那个中年男子惊了一下,转身,向后上方看过去,只是没有看到有人,眉头一松,立刻放下心来。 他就说嘛,他妈的眼神特好,之前肯定是确认过上边没有人,他妈才假装摔跤的,若是有人的话,他妈肯定不会做。 “上面没有人,你再喊也没有用。”那个中年男子略有些得意地说,不过,随后想到事情还没有解决,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变故,他又收敛了表情。 “哪里没有人?”章银反问着,弯了弯嘴角,说,“你们再细看。” 众人又再一次往那上面看过去。 只见上铺放在靠窗位置的叠成豆腐块的被子被人搬开了,而后,一个男子坐了起来,转过身来,朝他们一笑。 他年纪不大,肯定没到二十岁,留着一个小平头,皮肤黝黑,脸微圆,鼻子上头架着一副黑色圆框眼镜。 他微弯着腰,侧着身,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慢吞吞地说:“我刚才在上面全都看见了,也听到了。是这个老太太自己摔得跤,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想诬陷这位同志月钱。” “我刚才之所以没有出来作证,是因为我想看看,这对母子会无耻到什么程度。” “我活了那么大,像这么无耻的人也见过不少,但是有文化又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说话慢条斯理,说话的过程中,还时不时扶一下自己的眼镜,若不是表情极为认真,他们都要以为他在开玩笑。 然而事实上,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说真的。 他真的是想看看这一对母子究竟有多么地无耻。 列车员:!!! 原来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我儿子一时心急,看我摔倒了,以为是眼前这位同志推的。”那个老太婆反应极快,扶着腰,哎哟哎哟呼痛,可怜兮兮地说,“是我自己摔倒的,不关眼前这位同志的事。” “我刚才摔跤,腰痛得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办法给我儿子解释。” “这位同志,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这一位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婆计较吧?”这位老太太轻抚自己的头,而后哎哟一声,“人老了,身子骨不行喽。” “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都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