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洇吃痛地蜷着手,闷哼一声,塌软的腰又慢悠悠挺起来。 “隔着电话发情的狗罢了。” 谢惟燃继续大力挺送,囊袋撞在他臀上,啪啪作响。 “他是狗,我是什么?” 谢惟燃撞得他连连往前扑,抓着腿把人给拖回身下,继续撞。 “你是,谢惟燃。”他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谢惟燃。 啪啪啪,拍得他臀部红肿,那处也是软肉倒翻,被精液里里外外浸润得发亮。 淫乱至极。 谢惟燃忍着射意,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放到腰上。 “要吗?自己坐上来。” 誓洇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柱身,颤着腿,慢慢地坐上去。 肉刃一寸一寸地破开软肉,抵在肉壁上。 谢惟燃眼里的光一点点燃起。 誓洇天赋异禀,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其实很痛。 誓洇要忍着。 他心里的渴慕大过了痛。 所以还忍得住。 他扶着谢惟燃的腿,上下颠着。 快感像灭顶之灾,席卷他所有感官。 谢惟燃射得很深,又深又持久。 誓洇支着身子,颤着抖着,直到谢惟燃射完,他才坚持不住地倒在谢惟燃身上。 腹腔里满满地都是谢惟燃的体液,射完他也没有一丝疲软,雄风依旧地堵在入口。 谢惟燃顺着他的脊背,两扇蝴蝶骨美得不像话。 他腰上有腹肌,后腰却一碰就软。多摸几下就能塌下去,塌腰的弧度也美得不像话。 最美的时候还是要数潮韵时分,肌肤绯红,含情眼里都是拨不开的水汽,整个人都透露着慵懒餮足。 就像现在,靠在他身上,满足地贴着他。 谢惟燃从身到心都被抚慰得妥妥贴贴。 休息片刻,他支起身来,将誓洇按倒在床上,与他面对面地对视着。 拉着他的手抚在他柱身上,又摸了摸交合处,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发硬发烫,被冲撞被顶弄。 谢惟燃吸着他胸前的肌肤,红了一处又一处,咬含着他的乳头,用舌尖感受凸起和粗粝,听到他压抑不住地喘息,一下接一下地捣弄他最柔软的地方,最后回到他的唇,舌头和舌头嬉戏勾缠,深深地压着他,在登顶时刻,近距离地欣赏他双眼失焦。 浴室里,因为射得太深太多,誓洇只能任凭谢惟燃将促进肠道蠕动的药剂推进他体内,随后从没有完全闭合的肛口涌出一股又一股浊液,体液混合物顺着浴缸下水道流走,腹腔也渐渐变空变软,誓洇心里的虚无感又涌起来,却只能十指扣着浴缸壁,一点点将那种空无压制下去。 排完了,谢惟燃按开热水,温热的水将誓洇一点点包裹,这一点给了他一定程度的抚慰。 他放松下来,谢惟燃坐了进来,将他抱在腿上。 誓洇侧头索吻,谢惟燃细致又温柔地和他接吻。 垂眼时,露出和誓涟如出一辙的温情。 一吻结束。 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口。 “你那天,和我哥说了什么?” 谢惟燃环着他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靠在墙上接吻。” 誓洇仰着脖子去亲他。 “那你也和我接一个那天的吻吧。” 谢惟燃捏着他的下巴,不同于任何时候与他接吻,先是触了触他的唇,像是在征询意见,双唇彼此触碰时,互相用力地掠夺着,像是要轮番证明彼此的真心。 他们,还爱着。 意识到这一点,誓洇心里一直悬着的玻璃心轰然炸开,碎片七零八落,全都扎在他心口,扎出一道道伤口,流出血液,蔓延进一条沉默的河里。 这条河下面,暗涌不断,漩涡密布。 一具身着白袍的骷髅骨架在河底安静地睡着。 血液涌入河中的那一瞬间,骷髅头张开了嘴,似乎说了一串什么话。 似乎是在说: 誓洇啊,别难过,他们爱你的肉体,这就够了。 一吻作罢,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从狂乱到平稳,慢慢地睡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