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呼出热气,秀儿的后脖颈一麻,立刻敏感的颤抖一下。余庆见她有意图想要从他怀里移向别处,两只手更快的环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手腕向两边拉开。 秀儿胸口又是一凉,袒露的两团大奶子一被释放便不安的颤了颤,让她又惊又羞,“唔余二哥你、你做什么?恩放开” “比刚成亲时大了好些。”余庆声音嘶哑,又干又热的嘴唇轻巧的贴在她的颈侧慢慢蹭过,“倒是会长,平日里吃的那些好的当真没有一点儿浪费。” “啊余二哥恩不要碰秀儿的脖颈呀好痒”秀儿被他面红耳赤,更是忍受不住他看似不经意实则杀伤力极大的撩拨方式。 余祥捧起那两团抖颤的丰乳在手心里颠了颠,又用整只大手罩在上头一点点抓握住,丰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是大了不少,一开始我的手刚好能握住,现在已经握不住了。” 秀儿躲不开余庆,也躲不开余祥,灼热感从她的脚底烧到头顶,不过一会儿,她的身子便微微颤抖起来,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儿,摇摇弹弹的,迷眼又惑心。 “姐姐还不知道吧,”余祥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掌中那团水当当的乳肉,偏是不碰那粉花骨朵儿似的奶尖儿,“姐姐每日晨起的那碗汤药,里面全是二哥多年在外寻获积攒的好东西,有些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就连我都不给碰,倒是悄没声的全熬给姐姐吃了,看给姐姐喂养的,多香。” 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秀儿思绪一滞,那汤药每日一碗她喝的都成自然,知道是他们的心意却没想到这心意如此贵重。时间还是在瘟疫刚起,余二哥从外回来之后。 她不知道。她心安理得的日日服用,却从没想过那汤药里面全是余二哥多年的心血。 “不过是些药材,总是要给人吃的。你作为药师自觉金贵,不过是被职业所限,那些东西扔到田地里,农人只当是杂草。”余庆从没想过要拿这点儿好处从秀儿那里换得什么,她是他们的妻,进了门就是一辈子。 余祥一直看着秀儿的脸,知她感动的无以复加,嘴角一扬就带着几分笑意将一粒小巧的奶尖儿含在口中不停吸吮,舌尖在粉晕上画圆挑逗,温热的气息直接惹得她轻颤不已,“姐姐都不抗拒了呢,可是又对二哥的心意倾倒心动了?” 秀儿咬住唇,就算嘴上不说她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了,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够不上他们这百般的偏爱。她从未为他们做过什么,从成亲那一日起,她就在一味的从他们身上索取,哪怕只付出了一点点真心,也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纵然现在已全无保留,也还是不及他们付出的千百分之一。 “姐姐怎得哭了呀?”余祥愣住了,瞅着从她眸中落下的两滴泪珠‘啪嗒’掉在细软的嫩乳上,一时欲火、心疼两头烧灼。 余庆也觉不对,立时松了握住她双腕的手,大手搂住她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果然正如余祥说的,秀儿满眼都是落尽了又再迅速汇集的泪花,一滴接着一滴,像永远都流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