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大了”她的手指因用力抓紧男人手臂而指节泛白,可与她思想背道而驰的私处却因他的抵触而分泌了更多淫液。颤颤巍巍的小口发出‘咕啾’一声响,惹得满眼哀求的女人瞬时就要哭了。 “大?”余庆盯着她的双眼似询问。 秀儿不知他意思,却下意识快速点头,恐他不信还举起自己的手腕递到他眼前,“比、比手腕都粗了进不去的,我、我给你舔,给你舔舔好不好?求你别” “舔?”余庆继续保持着没有过多情绪的脸面,“怎么舔?” 红艳微肿的唇瓣在男人的视线下抿住,粉嫩的舌尖有些紧张的轻舔了一下唇缝。秀儿以为余庆终于发了善心了,纵然心里清楚自己若依言做了不定会被他鄙夷成什么样,可她又哪来的选择呢?余福说了,余庆也是她的夫,前一次盲婚哑嫁时她都忍下也撑下来了,这次能嫁给余福,还多了一个同样愿意珍惜她的余祥,她还有什么可放不下? 单凭余福跟余祥对她的好,哪怕余庆再厌恶鄙视唾弃她,她都愿意为了他们努力求全。她觉得自己牺牲委屈,余庆又何尝不是呢?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却碍着兄弟的情面不得不过,若换了她时余庆,虽做不得冷言冷语,但心中肯定意难平。 这么一想,秀儿又觉出余庆的可怜来。他长得这般俊逸,医术又高明,若单独求亲去怕不是门槛都要被踏破,何苦要跟她这个在他眼里根本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虚以委蛇。 也许是理解了,也许是终于想通了,秀儿为自己之前冒出的些微贪心不齿,她真是被余福跟余祥两人宠昏了头,竟然心里难免涌起酸涩,但她却是要对余庆好的,不为别的,为余福、余祥,也为她是他的妻。 即下了决心,秀儿也就不容自己再去反悔了。她略显生硬的再去亲吻余庆,嫩嫩的唇贴着他然后用小舌轻轻的舔,这时候其实她的心还是怕的,怕突然被他推开。 余庆愣住了,因为刚才他似乎从她眼中看到了那么明显的同情与怜惜。心中突然溢出一种盘根错节的情绪,绕的他在女人将小巧的嫩舌尖试探似的伸进他口中时,他猛地吸住她的香舌拖进嘴里。 秀儿嘤咛一声,两手本能反应第一时间搭上他的肩。余庆的吻总是带着让她喘息困难的掠夺感,泪珠随之迸出,她的舌被他卷住,在他嘴里她竟然还抢不回,唯有顺从。炙热的呼吸将她熏得晕晕乎乎,只能两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稳住身体。 娇软的秀儿在他怀里散着热度与清新的香味,余庆吞咽着从她口中夺取的津液却仍觉饥渴难当,两只大手稳稳托住她的腰,龟头紧紧抵住那含水微吐的穴口,下一秒他便钳着她的细腰往下压。 已充分润湿的小穴被同样吐着透明前液的硕大龟头顶开了,秀儿发出一声吟叫,腿根猛然绷紧,被撑开的穴口才只含了半颗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让她觉得要被撑裂了。 “啊”她终于夺回了自己的舌头,却因为蜜处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而忍不住缩紧了娇嫩的穴口。 “放松。”余庆被她绞的粗喘一声,手上想要继续发力又不想伤到她。 常秀娟惊惧的瞪大湿漉漉双眸,她看见了余庆紧紧颦在一起的眉头,还有他那张冷峻的脸上难见的隐忍表情,她的小腹又是一阵抽缩。她也想放松,可她想不起来该怎么做了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噙满了水雾,“呜不、知道怎么办” 她努力想,努力想该怎么让自己放松,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