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她身上,手还在她腰际的余祥瞬间看直了眼。 “娘子真好看”他微微喘息着,慢慢落下嘴唇嘬在她唇上,缠绵的吻着。 常秀娟睁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余祥,那个一直在她身边像弟弟一样的人,正轻柔着舔吻着她的唇瓣。关于昨夜更多的记忆冲进脑海,她闪躲,可腿心处却开始发痒,似是有什么又要流出来了,她难耐的变换姿势夹紧双腿。 “姐姐把嘴张开我要舔你的小舌。”余祥舌尖戳着她的唇,在她紧咬的贝齿上扫来扫去,淫靡的话语让她紧张害羞的呼吸急促。 “姐姐、姐姐,秀儿姐姐,给我吧”他变得急切,粗暴的舌头恨不得戳碎她的牙齿。 “你别——唔啊”常秀娟推他肩膀,更不想听他再‘姐姐、姐姐’的叫她,他都没有一点芥蒂吗?可刚开口,那灵活蛮横的舌头便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舔着她敏感的上颚。 “哈、哈”她被他挑逗的泪眼迷蒙,嘴巴张开着被迫不断吞咽着两人分泌过多的涎液。 “姐姐的小嘴真甜,跟下面的小嘴儿一样甜。”余祥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但他也没忘了他过来的目的。 “你别、叫我姐姐。”常秀娟脸蛋儿红彤彤的躲避着他的视线,她心里还别扭着,总感觉自己这样很对不起余福。 余祥眯眼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她不知道昨晚他在操她的时候,只要叫她‘姐姐’,她下面的小骚穴夹得他多紧,吸得他多销魂。 “那我跟大哥一样叫你‘娘子’?”交媾的时候便多叫几声‘姐姐’,余祥暗自决定了。 “娘子既然醒了就该上药了。”余祥掏出怀里的瓷瓶。 “上什么药?”她没受伤啊?身上的青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昨夜娘子被狠操的地方现在都还肿着,不上药的话说不定走路都会疼呢。”余祥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她一听,小穴便本能的一缩。那里虽然还感觉木木的,但并没有其他不适。她忙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没事是因为已经上过药了,这药要一个时辰上一次,连上叁个时辰便可。”他可没办法告诉她这才是第二次上药,也就是在一个时辰前,他大哥还骑在她身上不肯停呢,当然中途是有换人。 “我、那,”常秀娟咬唇想了想,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瓷瓶,“我自己来。” 余祥手拿着瓷瓶躲开,“你自己上我也得看着,不然上错了那蜜处受伤可怎么好。” 常秀娟脸色又变得通红。 “来,把裤子脱了。”余祥说话的音调变沉,轻扯着她的裤带帮她把寝裤脱了。 些微红肿的唇肉有些外翻,敏感的阴蒂已经缩了回去只悄悄的露出一点圆头。闭合的小穴口湿淋淋的,明显又是被淫液给弄湿了。余祥牵过她的手,把瓷瓶里温化的淡褐色药液倒了些在她手指上,“来,上药吧。你不是说要自己上吗?” 粘稠的药液顺着手指淌到她的手心,一股好闻药草清香味散开。可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却怎么也无法把这些药液涂到该涂的地方。 “你转过去。”常秀娟不敢看余祥的脸,只能低声请求道。 余祥摇摇头,“你说自己来上药我都同意了,我看着又能这样?” 常秀娟深吸一口气,头扭向一边不看余祥,沾了药液的手带了些犹豫探向了私处—— 首-发:yuwangshe.one (ωoо1⒏ υip)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