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嘉叫得陈敬浑身一酥,晕晕乎乎像喝醉了酒。 欺身放倒倪清嘉,陈敬舔舔倪清嘉甜甜的嘴唇,心头漾起酸酸麻麻的痒。 倪清嘉极度配合地躺下,双腿勾着陈敬的腰,手往下摸,握住他的硬物。 下身徐徐胀起,陈敬鼻息逐渐粗重,一声声碎音从相贴的唇缝中溢出。 倪清嘉收紧动了动,陈敬便无暇顾及她的唇,全神贯注留意她手上的动作。 “宝宝。” 她又喊他宝宝。 陈敬快融化了。 亲亲她的眼睛,害羞地“嗯”了一声。 倪清嘉促狭一笑,恶作剧般把玩他的肉物,灵活的手指缠磨揉搓,“这么吃醋,刚刚是不是还想在这里把我操了,嗯?” 她摸得太舒服,陈敬无暇回答。 颤颤地从鼻腔发出闷喘,下体舒慰地溢出情液,全流到倪清嘉手上。 他觉得不够,自主动着腰在她手心里摩擦。 倪清嘉握着那根硬物抵在濡湿的花穴口,陈敬陡然不敢动了。 “不是想插进去吗?”倪清嘉调笑道。 “嗯……” 这一声不是回答,是因她攥得太紧,陈敬疼得发爽。 “插进去呀。”倪清嘉诱惑道,摸了把穴里的水抹在陈敬的阴茎上,整根肉棒泛着晶莹的水光。 倪清嘉微微挺身,两人的性器相擦而过,陈敬触电般抖着身,扣住她的手腕。 “不要……” 声音沾染情欲,眼睛都憋红了,下面硬到快要爆炸,还是不肯进去。 “插啊。”倪清嘉朝他耳边呼了一口气。 陈敬锁着眉,脖子上隆起的青筋分外明晰,难受到呜咽。 倪清嘉咯咯地笑了声,知道他心疼她,忍到坏掉也不会进来。 她亲了下陈敬的嘴唇:“不舍得让我吃药啊,阿敬……” 陈敬颤巍巍蹭她的大腿根解馋,干涩的唇抿成一道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想操她。 想得快疯了。 但是不能。 身体里的火几乎要焚烧了他,陈敬在理智瓦解的边缘,听见倪清嘉救赎的声音:“裙子右边口袋,自己摸。” 陈敬一滞,依着她的话摸进口袋,手指触到一个薄薄的塑料包装物。 是能解他毒的药。 陈敬大喜过望,沿着包装上的锯齿封口撕下,心却猛地一跳,想到了一件事。 他捏着薄片问:“为什么带着这个?” 倪清嘉眨了眨眼:“你猜。” 陈敬要被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吊死。 知道倪清嘉只和自己做过爱,但如果,他是说如果,她对隔壁包厢里的任何一个男生有想法,裙子又装了这个东西,陈敬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哪怕这种概率只有万分之一,陈敬也难以接受。 陈敬咬牙逼问:“你准备和谁用的?” 陈敬期待听见自己的名字。 但倪清嘉说:“不告诉你。” 倪清嘉大概猜得到陈敬在想什么,由着他误解难受,想看陈敬失控起来能不能把她操哭,浇油点火道:“你不要就还给我好了。” 陈敬怎么可能不要。 本就走在欲望的尽头,她随便语言刺激两句,陈敬顿时沉了脸,生怕她下一句就是“我去找别人”。 眸色深深地凝视着倪清嘉,修长的手指取出里面的东西,面无表情戴上。 管她要和谁用,反正只能是他。 陈敬折起倪清嘉的双腿,让她穴口对着自己大开着,指尖拨了拨肉粒,搓捻几下。 “嗯、嗯……”倪清嘉绷紧了脚背,下面水滴得厉害,腿挂在陈敬肩上,喃喃道,“快点,要鸡巴操……” 陈敬摸了摸小穴,足够湿润,不再犹豫,扶着硬物缓缓推进。 粗硕的龟头破开嫩软的穴肉,才插入一点,陈敬就头皮发麻,闷喘着差点交代出去。 太久没做,她紧得像没开过苞,快把他的头咬断。 陈敬瞬间要爽到,闭着眼拼命缓过这阵感受。 只有一个套,他不想现在射。 要做久一点。 久一点。 陈敬调整呼吸,亲倪清嘉的皱起的眉心:“又很疼吗?” “不是疼……” 倪清嘉被他这要进不进的调调折磨着,空虚的身体渴望被陈敬填满,脸颊媚红,声音带着钩子:“阿敬哥哥……” 陈敬哪里受得住这句亲昵又熟悉的称呼,按摩着穴旁的肉,向两边掰开,沉沉抵入整根。 水涔涔的甬道密不可分地裹食着硬实的阴茎,明明那么粗长的一根东西,竟能全部插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身心契合的感受,妙不可言。 倪清嘉和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