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借殿下的名义把临公子叫出来。” “这是不是阮晋崤交代你们的?” 见侍卫们低头不答,楚媏哼了一声,“粘沁阳粘成这样,也不怕沁阳嫌他。” 可就是这样抱怨了,阮晋崤现在估计还是高高兴兴地抱着沁阳在说话。 “把人叫出来吧。” 楚媏定定地道。 金珏栩送临鹤出门,看到楚媏等在外面,有些不解:“栖霞县主?” “我与临鹤吵架,怕他对你说我的坏话,所以就来了。” 听到楚媏直截了当的解释,金珏栩忍不住唇边泛起了笑:“临公子并没有说县主的坏话,我送你回去?” 最后一句,金珏栩看了临鹤,才轻声邀请。 他并不迟钝,自然能感觉到楚媏和临鹤之间的奇怪氛围,两人明显有话要说,他送人的邀请并不合时宜,但他总想试试。 楚媏瞧见金珏栩微红的脸色,轻“啊”了声,下意识去看了临鹤的表情。 临鹤神色淡淡站在一旁,轻抿着唇,眼神缥缈不知道在眺望什么。 “大殿下从京城赶到了镇江,如今正在侯府,”楚媏朝金珏栩道,“实不相瞒,我是被他赶出侯府的。” 金珏栩惊讶,不过想到阮晋崤的性格,还真是他做得出的事情。 “县主不嫌弃的话,可在金府小坐,临公子与我还有盘没下完的棋。” “那棋我已输了。”临鹤开腔,下了几节阶梯走到了楚媏的面前,“县主是未嫁之身,到金府做客多有不便,她二哥托我给她带话,昨日没说今日说了我也好回京。” “临公子不打算在镇江多留几日?” “不了,事已经了了,没必要多留。” “那……”金珏栩有些犹豫。 “我会寻地方安置县主,金公子不必担心,今日多谢金公子招待。” 临鹤的态度强硬,没给楚媏再选择的机会,楚媏与金珏栩道了回见,看向临鹤:“我二哥托你给我带了什么话?” “他知道我来,让我多看顾你几分,并未托我给你带什么特别的话。” “那你刚刚?”楚媏皱眉,不知道临鹤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有话与我说?” 临鹤扫过她旁边的侍卫,“叫我出来只是单纯怕我跟金珏栩说你的坏话?” 这才是临鹤,对着她三分嘲讽,十分的高高在上。 “你不觉着愧疚了?” 楚媏边走边跟临鹤说话,她晓得她离开京城那天,还有昨日,临鹤是对她心怀愧疚,所以态度比起以往要软和,只是没想到她都没说原谅他,他就那么恢复了以往的烂德性。 “你说得对,我本就不该管你,之前的事我错了。” 临鹤顿了步子,看向跟着楚媏的侍卫:“可否叫他们先回去,若是之后你不打算回镇江侯府,我会把你安置好了,再回京城。” 楚媏觉得临鹤此刻怪的出奇,之前他也说他错了,但是那态度就像是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并不是真心的认错,而这会儿像是随随便便说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真心诚意的多。 楚媏顺了他的意,让侍卫们都走了。 “你既然知道不该管我,你今日去找金公子又是为何?我与他什么事都没有,之后就算有什么事,你最多递个礼就完事。” 临鹤听到“之后”,手微微捏拳:“我是为了私事。” “哦……”楚媏动了动唇,话在嘴里不知道怎么问,“沁阳抓了那姓邱的,还打断了他一条腿。” “安平县主明白,是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