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觉得砚哥儿跟梦中砚哥儿相距甚远,但没听他认真说过这些,她还是会觉得心中不安,现在知道他价值观正常,阮沁阳就放心了。 夹了个小菇包放进砚哥儿的碗里:“说得不错,奖励你。” 解决了小的,阮沁阳看向阮晋崤。 阮晋崤扫过砚哥儿碗里包子,他是猜到沁阳要考他,才故意插了句,没想到并未起作用。 “沁阳动手自然是那人有非死不可的缘由,我只管杀人埋尸,不叫沁阳累了手。”阮晋崤神色淡淡,说得十分随意,就跟再说什么约定俗成的道理一样,“至于梦……哥哥做过跟沁阳相同的。” 阮沁阳一怔,还以为阮晋崤做了预知梦,就听到他道:“梦见沁阳不与我好,只一心关注旁人,我嫉妒的不成样子,最后沁阳不高兴,不要我了。” 阮晋崤是笑着说完,但阮晋砚在旁边听着,却觉得心里面酸酸的,忍不住道:“梦与现实都相反,大哥与二姐做了类同相反的梦,正是因为大哥与二姐看重彼此,二姐不会不要大哥的。” 瞧大哥看过来,眼里还有未褪的涩意,砚哥儿想起孙小胖与他说得话,急切地套用了下:“大哥和二姐天下第一好。” 阮晋崤揉了揉他的脑袋,也如沁阳般在他碗里放了个包子。 阮沁阳:“……”这两个人能不能关注一下她这个当事人。 / 虽然阮晋崤没直接说她的梦完全不可能,但他说出他类同的梦境,不得不说叫她心安了不少。 不过见阮晋崤煞有其事地拿了药膏要给她揉脖子,阮沁阳茫然地看着他:“大哥难不成把梦当真了,要是当真也该拿金疮药给我擦。” 她的脖子可是被划了个碗大的疤。 “我当初做那梦时,就想着睁眼后第一眼能见你,知晓你不会如梦中般对我不理不睬,这会你做了梦,我想我该给你涂了药,叫你心里记着我舍不得对你脖子做什么坏事。” 阮沁阳眨了眨眼,觉得阮晋崤说得有几分道理,听着他一直提梦,问道:“大哥是什么时候梦到的?” “刚回侯府那会,恰是病中梦多觉少,昏昏沉沉难以分辨现实与梦。”阮晋崤的嗓音藏着丝寂寥,阮沁阳听着心中一揪。 怪不得他分辨不了现实与梦境,因为那时候她情绪不对,对他的态度不一定比梦中好多少。 心中愧疚,阮晋崤手指粘了药膏覆上脖颈,沁阳也忘了推开。 指腹覆在温热跳动的动脉,阮晋崤轻柔的把药膏推开:“沁阳别怕,大哥不会伤害你。” 低哑沉稳的声音柔如一摊春水,桑娥在外听到,忍不住一抖。 出了屋子忍不住跟诗薇感叹:“我想有个哥哥。” 诗薇没理她,轻手轻脚的去屋里换香,转身时望了眼玛瑙珠帘里头,阮晋崤低着头,凑的离阮沁阳的脖颈极近。 阮沁阳低眸,纤长的睫毛被光拉出浓密的影子,眼下泛着淡淡的薄红,她瞧着阮晋崤的眉眼的模样,像是信赖欢喜。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阮晋崤就像是在亲吻阮沁阳脖颈…… “沁阳梦中‘妒忌’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阮晋崤看着近在迟尺的脖颈,动作克制,开口问道。 “嗯……”阮沁阳没想到阮晋崤会好奇这个,自然不可能说是阮姀,敷衍道,“是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说明沁阳想嫉妒都寻不到嫉妒的人。”而他梦中可是有不少人出现。 不过就是这般,沁阳的梦也让他愉悦高兴。 收起了药膏,阮晋崤没用水擦手,只是用帕子随手把手上沾着的药膏抹去,见沁阳瞧着看,神情不赞同,阮晋崤抬起手:“要不然沁阳帮哥哥洗手?” 阮晋崤勾起唇,看着像是开玩笑,沁阳在他手上一弹:“脏的是你,又不是我,你不洗跟我有什么关系。” 阮晋崤猛地抓住了沁阳没收回的手,用力的捏了捏,让她手上也沾上了药膏油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