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我不是投手就是捕手?我对棒球完全外行阿,喔不!我惊恐的看着冰块女,一脸的自信简直无可挑剔,那股自信是哪里来的,路边随便捡就有吗? 「现在已经是四局下半,比数落后五分,我想如果再以相同的战术继续下去,一定会输。所以,能让我们担任投捕吗?我保证,会把局势扳倒过来。」彦恩呆滞地望着冰块女,似乎逐渐被冰块女那充满自信的眼眸说服,显然,她的话戳入了彦恩的心点。 现在彦恩最怕的,并不是外人来搅局,而是节节欲败的情况,现在队伍由他来领导,如果败了,他责无旁贷,可是若是投捕变成我和冰块女,就算败了,也会被认为是理所当然,因为我和冰块女完全是个临时插入的客串。 整个面看下来,彦恩似乎也没有绝对拒绝的理由,反而选择同意的机率比较大。 「如果,还是输了呢?」双手握拳,彦恩的声音有些颤动,他也很想扭转现在的情势,可是,终究是力不从心。 「不可能。」气定神间的回应着彦恩,冰块女身上散发的气势儼然,如同王者,不可侵犯,突然心中蠢蠢欲动,我也好想,让这个局面逆转,将败转逆为胜。 「如果你输了,就倒立走操场三圈。」 「那有什么问题。」冰块女不以为然的挑了眉,接着往装着手套的箱子走去。 倒立走操场吗……暗自想像了冰块女以手倒立的模样,我就禁不住嘴上的笑,看来无论是赢是输好像都没亏到。 「笑什么笑,如果输了,你也要倒立。」 「蛤!不要吧。」彦恩的话马上止住了我的笑,真一起倒立的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卸下了最后一道防线,彦恩妥协了,同意了冰块女的提议,就像把什么全赌上了一样,将信任寄予在冰块女身上。 视线不禁意停留在冰块女的背影上,每次我认为不可能的事,最终都会被她化为可能;每每我认为不可思议的事,在她身上都会变成理所当然,明明她个性腹黑、爱捉弄人、想像力十足、讲话又毒舌。 可是,无法否认的是,她来都是言出必行,我也有点期待,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 「吴肆呈,你发什么呆阿,快来拿手套!」清冷的声音袭过我耳边,我立刻绷紧了神经,三步併作两步的跑向冰块女,选了个最合手的手套,我站上了投手丘,丢了丢装着止滑粉的粉包,专注看着戴面罩的冰块女,蓄势待发。 「playball!」假装压了压根本就不存在的鸭舌帽帽沿,就像赛跑时听到枪声一般,我迅速投出了第一球,想起了彦恩对我们寄託信任的表情,我斗志十足。 放心吧,这场比赛就交给我吧,面对我的球,打者纹风不动,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下。 哼哼,肯定是被我的球吓到了吧。 「坏球!」听到裁判的判定,我手中的球差点滑落,阿勒?不是吧! 不可能! 我又投出了一球。 「两坏球!」 咦! 「三坏球!」 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那个打者的神情……充满着鄙视阿! 「四坏保送!」 我目送着那名跑着跑到一垒,途中他还不忘对我比了个讚,好过分,我就说我是外行了…… 这一切都要怪冰块女。 在拿手套的时候…… 「所以我要当投手还是捕手?」看着箱子里整齐排列的手套,我边选着手套边问着冰块女。 「当然是投手阿,那种耗体力的活我才不想做。」冰块女毫不犹豫的答道,顿时让我觉得有冷风在身旁吹过。你个恶魔,我连基础都没有就叫我投球,明明就知道我是外行了…… 「那我要怎么投球?看着你的指示?」但也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冰块女的冷血,所以很快的我便接受事实。 「指示?不需要吧,反正你也看不懂。」冰块女鄙视的对我瞅了一眼,接着轻蔑地哼了一笑。 ……我开始不懂冰块女为什么那么有自信了。 冰块女挑好了手套,套在手上开始测合适度,我则发愣在原地,等等怎么投球…… 投不好彦恩肯定会用眼神把我杀死的阿!完蛋了完蛋了。 脑中乱成一片,手里突然被塞了个手套,是冰块女,她将拿手套的手摆在我眼前。 「真要有什么指示的话,那就请你看着我的手套。然后,相信我。」 跟彦恩一样,我被那个眼神骗到了,冰块女那个坚定不移的眼神,竟然让我觉得能够让b组逆转胜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真是鬼迷心窍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