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孟朝知道也没有什么,反正她早就知道自己有多不堪了,可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医院…… 只是想一想,鄙夷的目光和不屑的议论就恍若实质般向他袭来。 “别……别去医院。” 他的手指虚抓在孟朝襟前,要不是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孟朝甚至怀疑他是在占自己便宜。 她有些无奈,但还是哄着他说: “那怎么办呢?” 许秋白别别扭扭地说了句: “我没事。” 然后,他又抬起眼眸,用那种明明在勾引却又清纯得不得了的眼神看向孟朝。 “可是,主人至少要帮我拿出来吧?” 孟朝顿了顿,几乎要笑出眼泪来。 还以为许秋白是玩傻了,看他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估计是好得差不多了。 她戴上指套,小心地一点一点将那颗椭圆形的球体勾弄出来。 就跟拉起了浴缸的塞子一样,大量的水液涌出来,漫了她一手。 许秋白很不好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孟朝却皱着眉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 “乖一点,别把你弄伤了。” 许秋白刚想说他哪有那么脆弱,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在门前炸响。 “哥,你和朝朝在做什么呢?” 这是个什么场面? 孟朝的手指还没从许秋白体内拿出来,两个人一个在笼内,一个在笼外,地上是早已干涸的淫乱液体,另外还有新鲜的水液从他身后汩汩流出,汇聚成一条向前奔流的小溪,不尴不尬地流向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游牧云面无表情地靠在门上,话虽然是问的许秋白,两只大而圆的眼睛却紧盯着孟朝不放。 轰—— 许秋白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刚刚炸掉了。 “牧云?你、你怎么来了?” 该死的!他竟然忘了,表弟的指纹一直没有删掉,游牧云当然想什么时候进他家都可以! 可他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来? 只是巧合吗?还是他早就发现了什么呢? 游牧云嘲讽一笑,三两步走到二人身前,反问道: “我不能来吗?” 他的眼睛都红了,盯着表哥身下那一滩水,凄怆地问: “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是谁劝他说早点放下朝朝的? 是谁跟他说朝朝的圈子太复杂了最好不要陷进去的? 难道表哥说那些话都是在骗他吗? 当他失魂落魄地向表哥寻求失恋后的安慰,表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是在嘲笑他留不住朝朝,还是在清醒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上位了呢? 最后的最后,游牧云只想问一个问题: 为什么现在陪在朝朝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表哥呢? 游牧云不想哭,因为他知道对于现在的孟朝来说,他哭也没用,只会让她更加厌烦。 可他还是抹了把眼睛,一把把瘫在朝朝怀里的表哥拽起来,像拎着一只破布袋子,又狠狠地甩向了半开的笼门。 金子很软。 金质的栏杆被撞得歪歪斜斜,一看就知道游牧云使了多大的力气。 孟朝没说话,只是走过去,抱着满脸是血的许秋白。 “你闹够了没有?” 她的声音很冷,却又在游牧云的脑子里点了一把火。 不!当然不够! 怒火将理智燃烧殆尽,游牧云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