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尾细长的鱼,流线型的鱼身薄如刀片,在柔顺的海藻丛间划出一道狭长的豁口。 从未被造访之处。 许秋白的手指紧紧抓在栏杆上,腰肢弯曲成奇异的弧度,尽可能地暴露出下半身,好方便孟朝的动作。 好凉,又好痛。 他感觉孟朝在他体内先灌下冰块,又点了把火。 这就是指奸吗? 很难想象,居然会有人通过这个部位获得快乐。 他拼命咬紧下唇,不想再在孟朝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当咸湿的泪顺着柔软的唇溜进嘴巴里,许秋白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孟朝叹了口气。 她剪了指甲,戴了指套,涂了那么厚一层的润滑油。 就连手法,也是前所未有地温柔。 都这样了,怎么还哭呢? 真是朵娇花,稍微一插,不是上面出水,就是下面出水。 她没有把手指拔出来,只是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轻轻蹭掉了他的眼泪。 “疼了?” 许秋白点头又摇头。 “不疼……孟朝,我不疼……” 是在逞强吗?还是奇怪的自尊? 不不不,其实是很简单的理由。 他怕被孟朝抛弃。 委屈自己也没关系。 受点皮肉之苦也没关系。 主人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 孟朝,不要找别人…… “干嘛呢这是?” 孟朝笑出声来,调侃道: “瞧你这脸皱的,不知道的以为你要英勇就义呢!” 有时候,许秋白会怀疑孟朝是不是故意的。 偏偏在这种时候说几句俏皮话! 他呢,还真就很没出息地破涕为笑,小声地辩驳。 “我没有……哎呀你……” 人在笑的时候,肌肉会不自觉地松弛。 就连那里也是。 孟朝的指节就趁这个空儿,颇为顺利地又向前挺进一步。 润滑油的触感很怪,最外层是冰冰凉凉的,伴随着异物入侵造成的恐惧感,可当她的手指深埋进他的甬道之内,软肉与手指严丝合缝,却又生出几分让人难以忍受的痒与热。 两个人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对此,许秋白早有预料。 他千方百计地想要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驻足,花多少钱也不在乎,受多少苦也无所谓,只要能从孟朝或有心或无意的撩拨与体贴中咂摸出一点甜意,他就能靠这点甜支撑很久。 可是,人的欲望没有尽头。 孟朝是。 他也是。 许秋白的嗓子有些沙哑,刀割一般火辣辣地疼,他知道这是太长时间没有喝水的缘故。 然而,孟朝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会让他的身体流失更多水分。 孟朝还真是够了解他的。 是啊,被她玩死也无所谓。 “还疼吗?” 孟朝倒是有耐心。 她倚在金笼之外,半跪在许秋白身后,不厌其烦地调整着手指的姿势和角度。 “不、不疼。” 孟朝翻了个白眼,手指猛地插入又缩回,一个简单来回的动作带翻出粉红色的媚肉来。 哈。 许秋白这身子长的,从里嫩到外,一副欠干样儿。 此刻,欠干的许老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哀怨无限地回头瞪了她一眼。 “孟朝啊……” 这一声名字被他喊得百转千回。 听得她的心酥了一半。 “说实话。” 孟朝往他屁股上又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啪啪声让许秋白羞耻地闭上眼睛。 他快晕了吗?不然的话,为什么感觉眼前有星星? “在找你的前列腺。” 她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解释: “也是为了让你爽嘛。秋白,对我坦诚一点。” 在许秋白身上,孟朝花了很多心思,耗了很多精力。 没办法,人家花钱了嘛。 享受更优质的服务,是应该的。 就这么的,她问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