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一只手掐住他两只手腕,顺滑自如地把他的手向后剪去。 他被迫做出一副受辱承欢的姿态,完全丧失掉上半身的自由,只留下一个高高仰起的下巴,还有莫名兴奋颤抖的喉结。 “主人……” 当说出这个称谓的时候,许秋白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真荒谬。 但是,他知道,他非常快乐。 管那些干嘛?,快乐就好。 “要绑住我吗?” 许秋白本来长得就好看,当那张精致的脸为欲望所沾染,便焕发出某种让人心动的流溢着的光彩。 孟朝没回答,只是从包里掏出一卷红绳。 许秋白屏住呼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又不是没见过她绑出来的M是什么样儿,可他为什么还是那么期待? 第一次。 孟朝说,她要他所有的第一次。 许秋白坐到了椅子上,被孟朝毫不留情地扒开大腿,一副引颈就戮地模样。 她选了特制的红绳,粗糙的触感从肌肤上擦过去,发出很容易叫人多想的沙沙声。 “孟朝,我痒……” 大红色的绳子和冷白色的皮肤撞出叫人眼花缭乱的色彩,每一次缠绕都是那么若即若离,他只能任凭她的摆布,对接下来的每一秒都有着不确定的预期。 孟朝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个绳子用特殊的药水泡过,一沾身上药性就会挥发,不到三秒就会让人发情。” 许秋白一脸震惊,问: “是、是这样吗?” 哦,那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就…… 孟朝打好了最后一个结,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啊!秋白,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这么可爱!这种鬼话你居然也会信……” 她瞟了眼由于失去布料遮挡而一览无余的性器,原生的粉嫩颜色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极其迅速地为深红色所取代,圆而鼓的龟头正欢快地吐出可疑的透明液体,种种迹象无一不在表明这具身体正处于濒临崩溃的兴奋状态。 他很敏感。 孟朝很喜欢这一点。 “比起相信自己性本淫,还是把原因推到别的什么东西上心安理得一点。不是吗?秋白?” 许秋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当然想遮住自己的脸,但他的手和脚都被孟朝弯折过去,又用红绳牢牢地捆缚住,他连稍微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原来,失去掌控的感觉也这么好。 不用忧虑,不用思考,只要把自己全都交给她就好。 许秋白的呼吸很乱,他深深看了眼孟朝,孟朝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重要讲话呢,结果最后他却委屈巴巴地说: “你怎么给我绑得这么简单?明明给别的男人捆缚的时候花样那么多。” 乳缚、青蛙捆绑、G-string、龟甲缚、驷马缚、M字开脚缚…… 他猜,孟朝的手指一定很灵活,没准都能一边倒立一边打中国结。 许秋白不是想要攀比,也不是对孟朝不满意,只是如果她在他身上肯花的心思那么少,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在敷衍他呢? 孟朝“嘭”地一下打开打火机的盖子,赤红色的火苗小蛇似的窜出来,同时照亮了两个人的眼睛。 他看到,孟朝拿起一小根粉红色的蜡烛。 “老板,今晚还有很长时间。” 而好戏,才刚刚开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