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上一片狼藉的自己,反过来用手背去碰自己的脸。 “我,哭了吗?” 孟朝穿上牛仔裤,扯来纸巾,侧过身子,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好奇地问: “小牧爱哭,你也爱哭,你们家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爱哭的基因啊?” 表弟爱哭? 他怎么不知道? 那,想必是在孟朝面前哭的了? 可是,牧云他为什么、又是在怎样的情景下当着孟朝的面哭呢? 许秋白越想越不对劲,牧云他对于孟朝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游牧云呢? 难道,她还喜欢牧云吗? “孟朝,我和你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轻轻地扣住她的手腕,止住了她为他拭泪的动作。 孟朝笑着回看他,说: “主人和狗的关系。” 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接受的关系。 许秋白像是获得了什么认可似的,他不想在孟朝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但翘起的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他忍住笑意,定定看她,一字一顿地说: “那,作为主人的狗,我可以向主人提出一个请求吗?” 孟朝不喜欢矫揉造作,可这些字眼从他嘴里蹦出来却也分外可爱。 “你说。” 至于答不答应,她可没保证过。 “孟朝,不要有别人。” “什么?” 许秋白深吸一口气,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粉色柱体微微地左右晃动。顶着这么个东西,无论他说什么听起来都会相当淫乱。 他默默地拉起西裤,重复了一遍: “不要再有别人了,好吗?” 他想做她唯一的狗。 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吗? 人们对爱情的想象总是过分天真,要不可理喻的忠贞,要持之以恒的心动,要此生唯一,要至死不渝。 可是,在真实的世界里,出轨、暴力、色情和性病才是在这片土地上盛行了几千年的东西。 许秋白知道,现在的他在孟朝眼里一定非常可笑。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失去了理智。 不然,怎么会在明知道她为什么要和牧云分手的情况下,还向她请求什么“不要有别人”? 愉悦与冲动尽数退去,许秋白难以抑制地害怕起来。 他真怕孟朝拉开车门就走,就像和表弟分手那样,干脆利落地跟他断绝往来。 她真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她本来就是那么无情。 然而—— “好啊。” 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孟朝露出公事公办的笑容来。 “但是,得加钱。” 她只把这当成是一场交易,似乎并未发现在所有无法启齿的情愫之下,有他一颗隐匿的真心。 许秋白松了一口气,但又莫名地失落起来。 他浑浑噩噩地熬过了这一天,等到快下班的时候,孟朝给他发来一条微信。 【我去停车场等你。】 许秋白的心没出息地砰砰跳着,确认好手头的工作全部做完之后,他几乎是一蹦一跳地,花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走到了车位。 孟朝靠着车门,冲他笑了一下。 “咱们俩这样,还真挺像偷情的。” 这是今天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还说过你喜欢办公室恋情?现在觉得刺激吗?老板?” 这是今天她和他说的第二句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