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不过是钱色交易。 那些付钱让孟朝调教的男人们,心里对她的想法又会多么不堪,而一想到那么多男人对着Dew这个ID背后的孟朝发情,许秋白会感到心像针扎一样难受。 为什么呢?他还没想明白。 对于许秋白而言,孟朝意味着刺激和危险,意味着他直面自己的勇气,意味着他终于要得到满足的焦渴。 她喜欢钱,这并不讨厌。 因为,他恰好很有钱。 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她只喜欢他一个人的钱呢? “怎么看出来的?” 鹊桥仙开了变声器,电波传过来的声音变得沙哑,听在孟朝耳朵里却有股特别的味道。 她挑了挑眉,指了指许秋白身后墙壁上挂着的画。 “那幅画两年前在佳士得拍卖过,起价三十万。” 许秋白哑然失笑。 “眼光真好。” 孟朝微微勾起嘴角,双肘支在桌子上,歪着头说: “我的眼光当然好,要不然怎么会看上你呢?” 又是一句不走心的调笑。 许秋白的心却再次没出息地跳动起来。 尽管隔着面具,他还是尽可能地错开孟朝的视线。不可避免地,他看到了孟朝房间的布置。 和他设想的很像,干净整洁,一丝不苟,仿佛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事物都必须处于她的掌控范围之内。 当他的视线捕捉到孟朝书桌上倒着的几个空酒瓶的时候,许秋白忍不住地皱眉。 连实习工资都不挣了,就为了猫在出租屋里喝酒? 他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思量再三,却还是问: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孟朝惯会用迂回的方式规避掉不想回答的问题,所以,她很自然地反问道: “怎么?想要关心我的私人生活吗?” 她在两个人之间划了一条分界线,当他有想要越过这条线的想法或行为的时候,她就会冷酷无情地再把他往外推开一点。 许秋白摇摇头,说: “不,只是担心你目前的状态没办法约调。” 孟朝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又伸手抓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地就往下灌。她都快眼泪笑出来了,眼睛浸润地越发闪亮,像是两颗浓绿的珍贵宝石。 “酒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她晃了晃酒瓶,扬起的下巴像是一个暧昧的邀请。 “你会喝酒吗?” 许秋白诚实地摇了摇头,孟朝嗤笑一声,一仰头把酒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你和我老板很像,他也不会喝酒。” 许秋白难免疑惑,他不会喝酒这事儿拢共也没几个人知道,孟朝她又是听谁说的? 他想要换个话题,孟朝却像是跟老板杠上了,又说: “你的性格也和我老板很像,明明就是喜欢我嘛,非不承认,真是别扭得要死。” 许秋白轻笑一声,说: “年纪不大,还挺自恋。” 孟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秋白立刻反应过来他说错了什么,他又没有和Dew见过面,怎么知道她多大年纪? 就在他以为孟朝会揪着这点不放的时候,她却耸了耸肩膀,轻快地说: “好了,也该进入我们今天的正题了。” 许秋白望着她,眼中一半羞赧一半期待。 孟朝就在这样的眼神中坦荡地说: “今天就先自慰给我看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