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在他腿上坐好,又弯腰将额头抵在她颈后。裴令容紧张地挣了一下试图站起来,小声问他是不是在和周丞玉通话,万一对面看到他们这样怎么办。 沉渊懒散道不用管他:“他今天好烦人。” 皇帝的确没有匀出心思来管他们这边的动静,他还在一味痛斥新闻处失职,不懂得展现他英武的形象。 “为什么你的镜头比我多?”周丞玉转而质问沉渊,“而且比我好看!” 他的愤怒不无道理,影像中沉渊的侧脸轮廓深邃,虽然只带了一点虚伪的微笑,看起来也英俊得过分。 ——不过出现在这段画面里的不止他一个人,沉渊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她明艳的五官和那头如烈火般的红发实在耀眼,不怪摄影师要把镜头停在这两人身上。 新闻右侧有实时更新的评论栏,周丞玉咬牙切齿地念了两条:“都说你们是俊男靓女,非常登对呢。啧,这个联邦的指挥官不是孩子都有了吗?你们这些结了婚的人在外面注意检点好不好?” 听到此处沉渊才从妻子的颈窝里抬起眼睛,警告周丞玉注意言辞。裴令容已经不再挣扎着要走,沉渊低头看她,发现她正愣愣地望着光屏。 “在看什么?”沉渊轻声解释,“不要听周丞玉胡说八道,她只是恰好站在我旁边而已。” 裴令容没有说话,沉渊又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在生气。直到那位指挥官和沉渊的脸从新闻画面里消失,裴令容才从这种呆滞恍惚的状态回过神来。 她似乎没听见沉渊刚才说了什么,只是感叹:“天哪,她好漂亮啊。” “她叫什么名字呀?”裴令容露出憧憬的表情,甚至向周丞玉搭起话来,“本人一定比视频更好看吧?” 裴令容被蝰蛇卷缠着固定在床上,膝盖几乎抵着自己的下巴。这个姿势让她下体被迫大敞着抬高,仿佛是故意的要供人亵玩。女人腿心白嫩鼓胀的阴阜在灯光下格外煽情,中间一线深粉色的肉缝凹下去,已经被玩得汁水淋漓。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沉渊的书房里一起看新闻。裴令容昏沉地抬起头,感觉有人附在自己耳边说话。 是沉渊问她:“茵茵,真的不生气吗?” 裴令容勉强张口,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她的答案显然不能让沉渊满意,所以这场折磨始终没有停止。 沉渊不再等她回应,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可是我生气了,怎么办?”他说,“宝贝,要不要罚你?” 他单手扣住了裴令容的脚踝,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探下去。其实沉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只是一次过于漫长的前戏——然而裴令容那么敏感,让她受不了也实在太容易。 以前沉渊从来舍不得,每次拐她上床也都要抱着哄着。今天他心情不佳,认为自己可以稍微放纵一次。 那一点细小的阴蒂被男人从软肉之间剥出来,裴令容在过量的极乐里战栗。她竭力要从他手中逃开,又被他强大的精神体禁锢得动弹不得。 黏液自肉缝中挤出,淌湿了沉渊的手。因为她擅自高潮,沉渊低头在她汗湿的脸颊亲了一下,告诉裴令容她不乖:“说了要罚你的啊。” 骤然紧缩的阴穴绞紧了他的两根手指,裴令容吸了吸鼻子,从蛇身之中努力探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