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紧密的拥抱,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裴令容因为紧张而逐渐激烈的脉搏。 他低头在她的心口吻了一吻作为安抚,裴令容从蛇身之中艰难地抽出了一只手,用了点力去敲他:“你别……啊啊……!” 沉渊舔吻她的乳头,隔着一层布料磋磨那点细嫩皮肤。裴令容失了力气,连手也垂下来,软软地搭在他肩上。 她这处向来敏感,沉渊也格外疼爱这两颗小东西。裴令容避无可避,终于带出了哭腔:“你走开……” 沉渊抬头去哄她,手还捻着红肿的奶尖打圈。她胸前的衣服濡湿了一片,厮磨之间简直是钻心的酥麻。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可爱?我好想把它吃下去,”沉渊俯身去看她,似乎笑了一下,“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他又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半疯不疯,还满口胡说八道。裴令容羞愤欲死,收回胳膊来环住自己的脸,拒绝作出回答。 她不说话,他也有办法自己去找答案。沉渊的吻从她的胸腹之间落下去,最后停在她的腿心。 裴令容惊骇非常,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然而又被大蛇限制,只好勉强抬起一条腿蹬在他背上:“……你干嘛呀?” 她急得声音都颤了,沉渊也不忍心再逗她,只在软嫩的腿根亲了一下。 “很湿了,宝贝,”他哑声道,“你看,你也喜欢的。” 他用手将裴令容送到高潮,她腿间的小口紧紧咬着他的两根手指,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她崩溃地痉挛起来,下身汁水淋漓,在他手中痴态毕露。 沉渊对于今晚有一万种预想,然而没有一种想象比得上此刻的裴令容。 她敏感得过分,快要融化成一捧糖浆,如此惊人的甜蜜和馥郁——最重要的是她完全属于他。 沉渊只能把她捧在手里浅浅地尝一尝味道,不舍得尽兴痛饮。 可惜她太纤弱,拢在手里也只有可怜的一点点。沉渊握着她的腰把自己送进去,又俯在她耳边低语,说她太瘦了,以后要好好吃饭。 “快点好起来吧,”他喃喃道,“茵茵,长胖一点。” 裴令容当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无意识地哼吟,一只脚还架在他肩膀上,被迫敞着腿承受他的欲望。 那条大蛇竟真的没再动过,只是尾巴还卷着她的右腿,避免她牵动伤处。 它始终依恋地缠紧了她,即使这样它仿佛还是不能安心,那双浅金色的蛇瞳片刻不离地注视着裴令容,确认她还在它身边。 今夜的沉渊比前一次清醒得多,他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意来观察裴令容所有细微的反应,再托起她送到云端。 裴令容身不由己,蹬着他的胸口掉眼泪:“呜嗯……” 她穴里缩得死紧,沉渊忍得出了一层薄汗,汗水顺着脸侧淌下去,滴在裴令容身上。 裴令容被这点水液烫得抖了一下,沉渊低头去亲她,从耳垂开始一直黏糊糊地舔舐,直到含住她的舌头。 美妙的、珍贵的爱人就在他怀里,他们彼此亲密已极,沉渊在此刻感到无限的安心和幸福,他希望他的爱人也能体会到和他一样的心情。 他用尽温柔手段,给予她无限的欢愉,就算这样他仍觉不足——她令沉渊感知到的快乐太多,他或许只能偿付千分之一。 最后裴令容只剩了一丝两气,搂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哽咽,求他停手,沉渊也有求必应,好脾气地嗯了一声。 “不哭,宝贝,我们不做了,”他着迷地吻她湿漉漉的、潮红的小脸,轻声说,“我好爱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