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熊孩子! “我父亲昨日抱了曦姐儿?还被沾了口水后换了衣裳?”祝允澄瞧着那张黑脸问道。 赵寒点头,有些无语,“曦姐儿瞧见长得好看的就会流口水,昨日弄脏了祝大人的衣衫,阿娘便让人拿了一套干净的来给他换。” 得了这话,祝允澄一颗心踏踏实实的了,便听到他问:“祝大人的衣裳昨日让人洗了,下着雨,约莫还没干。” “不急不急!我也不是来拿衣裳的!”祝允澄赶忙道。 若是他拿回去了,他父亲不就知道他今日逃学了嘛! 听得这话,肖春廿这才想起两人来这儿的缘由,嚷嚷道:“寒哥儿,澄哥儿来是想与你练武,你俩快比试比试!不过,你要下手轻些,可莫要打伤他!” 探得了原委,祝允澄本想拒绝这事,听得那后面一句,顿时冒出了嚣张气焰,“谁伤谁还未可知呢,你休要长他人气焰灭我的威风!” 受不得激。 赵寒听得扯唇笑,拱手道:“在下赵寒,今日便领教一下祝郎君的威风。” 他亦然。 祝允澄骄傲的哼了一声,抛下两个小孩儿,跑过去挑选武器了。 他略过长枪弯刀,往那锃亮的大刀上摸,抬了下,没动静,有点丢人,爪子装作无事发生,无缝衔接的伸向它旁边的一柄软剑,银色剑柄,上面刻着花纹,与旁边那五大三粗的家伙一比,显得异常秀气。 “诶——”肖春廿一带二的过来,瞧见他的动作,慌忙开口。 “挑好了?”赵寒过去,在祝允澄身旁站定。 “嗯,你用什么?”祝允澄手握软剑,侧头问。 无论他拿什么,他都要给他打趴下! “这个。”肖春廿挑了他方才没拿动的大刀。 祝允澄:“……” 他果然瞧见了!! “澄哥儿!小心点!这厮手黑的很!”肖春廿在一旁摇旗呐喊也闭不上嘴。 他与赵寒相识许多年了,这人不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学得很好,反观他,学堂不放假,他都得给自己放两天来玩,时常被他爹娘追着混合双打,虽多是赵寒救的他,但谁让他恩将仇报,就想看他吃瘪的样子呢~ 场上刀光剑影,不知觉得又开始飘细雨了,那俩小孩儿已经手牵手的躲去了廊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俩人打。 “哥哥厉害……漂亮哥哥打!”赵曦边喊边手舞足蹈的动,一双眼睛亮堂堂的。 “笨,是哥哥打漂亮哥哥。”赵越纠正道。 赵曦立马鼓起了一张小脸儿,“不!漂亮哥哥打!哥哥不打!” 这边争执不休,那边也是。 祝允澄手里的软剑灵活,却是被那一次次劈下来的大刀震得手臂发麻,越来越力不从心。 这人年纪不大,力气倒是不小…… 只腹诽了一句,咣的一声,他右手再次麻得发疼,眼瞧着手里的软剑就要飞了,却是…… 那大刀脱了手…… “咦?”祝允澄瞧着那飞出去的大刀傻了眼。 “哇哇哇!澄哥儿果真厉害!”肖春廿飞奔了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笑得浑若自己赢了一般开心。 “哇!漂酿哥哥!”小迷妹赵曦兴奋得两颊红红,扯着小哥哥直蹦跶。 “嘿嘿嘿!寒哥儿,输了吧!”肖春廿笑得幸灾乐祸的,黑堂堂的脸显得那一口牙愈发的白。 赵寒瞥他一眼,道:“去把刀给我捡回来。” 肖春廿看得欢喜,也乐得给他跑腿儿,颠颠儿的过去捡刀了。 “你……怎的脱了手?”祝允澄不解的问。 赵曦揉了下腰,道:“前些日子扭了腰,还没好透。” “诶,你都要娶婆娘了,怎能腰不好呢?”肖春廿扛着大刀回来,闻言立马嚷嚷。 赵曦眉心一跳,气得一巴掌拍他脑门儿上,“你又知道!成日不好好读书,看得些什么!明日我就与肖阿叔说!” “我错了错了!”肖大郎能屈能伸。 祝允澄眨了下眼睛,没懂那两者之间的关系,只是惊讶:“赵阿兄都要娶妻了?” 明明还与他一般未及弱冠啊! “没有的事,听他胡言。”赵寒道。 “他倒是想娶,只那卖豆腐的阿姊不嫁给他!”肖春廿立马接话,笑得有些娇羞,“那阿姊说,她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喜欢我这样读书的,还说等我长大便嫁给我做娘子~~” 喔~ 祝允澄听得双眼发亮,等他回去要讲给沈兰溪听,她定然喜欢! 赵寒翻了个白眼,也拆他的台,“那时少不更事,只喜欢那阿姊酿的豆腐才说了那样一句,你要逢人都讲一次吗?况且,那阿姊说喜欢你这样的,也不过是因你太能吃了,她赚银子,才想你时常来。” “呸!”很实的一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