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 台上女子妖娆的扭着腰,松垮的袖衫半遮香肩,胸前鸿沟塞着白花花的银票,一时之间竟不知是银票惹眼还是酥胸更盛。 也不知这楼里点的什么香,馥馥香气弥漫开来,光闻着味儿都让人脸红心跳。听着香艳小曲儿,台下人更是眼色迷离跟着晃着脑袋,三三两两坐着的客人们衣着并不华贵,台上女子也透着一股风俗劲儿,但婉转歌声却是挠人心尖儿,花厅内萦绕着旖旎气息。 然而三楼天字包房内此刻的气氛与这香艳场面格格不入,房间肃穆的像在礼佛。 屋内只坐着气度不凡的二人,一年约十五六的白衣小郎君正襟危坐面上带着怒气,另一个年纪稍大身着红色襕衫头戴儒巾,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正歪歪扭扭倚着软榻小憩。 “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白衣少年开口竟先吟了句诗,接着怒目圆睁忿忿不平道:“我让你带我去的是吟风弄月的高雅青楼!不是这下流妓院!!” 堵着被震得发麻的耳道,红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翘起的眼角带着笑意,对少年无礼行为并不恼火,手腕轻抬给少年和自己斟了两杯茶,浅浅品了一口才慢悠悠开口道:“流苏锦帐双鸳鸯,梦魂醉入温柔乡。天天吟诗作对有何乐趣,此楼自有妙处。” “妙处妙处,你自己留下享吧!本宫要走了!”说罢,白衣少年站起身一拂袖,就要推门离去。 这时楼下传来异响,惊恐的人声伴随着阵阵浓烟从花厅传到二楼。 “不好!走水了!”红衣男子一改懒散姿态,捉住少年的肩膀便带着他向后院跳去。 情况突变,强烈的失重感让少年紧紧抱着男人的胸膛,丝毫不见刚刚翩翩公子的模样:“啊啊啊啊啊就怪你!!” 红衣男子动作轻盈的落了地,衣袂翩翩,连发丝都没一丝凌乱,抬手拍了拍还趴在他怀里的小公子。 “小殿下这是好龙阳了?怎的抱着我不放?” “呸呸呸!本宫今日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回去定要好好告你一状!”慌张的扶了扶歪掉的发冠,白衣少年恶狠狠瞪着眼,看样子像极了嚣张的纸老虎。 “呵那回头我给殿下立个像供起来可好?保佑我不被关大牢。”红衣男子抿唇一笑,看起来没将小孩子的威胁放在心上。 “啊!可恶的…唔!”少年撸起袖子还想大放一番狠话,嘴却被一只消瘦的手捂住。 “嘘!那有人。”气成河豚的小少年顺着男子的手看去,只见柴房前的空地上正趴着一坨人形生物,头上蒙着黑布条,身上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正不断的向他们这里翻滚,滚累了就开始蠕动,姿势颇具“蛆”势。 “这、这是什么东西…”如此辣眼的画面让两人看呆了,白衣少年抖着手指着地上的“蛆”。 “笨。妓院柴房里被五花大绑的还能是什么,不听话的姑娘咯。”红衣男子仿佛被眼前的一幕取悦,弯起了好看的眼,上挑的眼尾笑起来像只狐狸,笑眯眯的给小公子科普这一“生活常识”。 花厅里的火势,此时已经蔓延到整座楼,浓烟滚滚从门窗里泄出。 红衣男子抬头看了眼黑烟,转身向院子外走去。 “走!” “哎!不对不对,这还有个人呐!”仅一眨眼那人就不见了身影,小公子刚想追去,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了头。 “这、这我一个人也抬不动啊!啊啊该死的!等等我!”踌躇半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