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毕竟点煤油也费钱,但在城市里这个时间大概休息的不多。更何况池海东自开学?以来,哪天在十点之前睡过觉啊,现在还?不到七点就说睡觉,说他?没有鬼那才怪了。 岑行言伸手拍拍池海东的床铺说,“下来,我们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池海东讪讪道,“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谈……” 然而池海东话还?没说完,岑行言猛的伸手掀开他?的被子,池海东一惊,“岑行言你干什么?” 话虽然在质问,但是语气中仔细一听还?带着?心虚和慌张。 另外两?个舍友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岑行言笑了笑说,“没事儿,我跟海东交流一下。” 那俩愣愣点头,飞快的拿起课本说,“我们去上晚自习了。” 说完迅速的远离了战场。 他?们似乎并不认为俩人会打?起来,觉得顶多吵个架拉倒了。池海东平时虽然毛病多了点儿,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岑行言又是个好说话的正?人君子,这样两?人应该是打?不起来的。 两?位舍友远离了战场,岑行言将宿舍门从?里边咔哒一声给插上了插销。 池海东听的心头一跳,扯了扯嘴角,“岑行言,你到底想干嘛?” “下来。”岑行言双手插在兜里神?色淡淡的看着?池海东,池海东对上他?的双眼竟有些恐惧,“有话,有话你直接说好了。” 岑行言这人平日脾气的确不错,也很少跟人生气,但这有个前提,那起码别人不要挑战他?的底线,做他?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情。 很显然池海东就做了。 见池海东并不下来,岑行言也不废话,伸手拽住池海东的衣襟,直接从?上铺上给薅了下来。 池海东手忙脚乱,还?是磕着?碰着?了,他?愤怒的大喊,“岑行言你疯了。” 砰! 回答他?的是岑行言的一记拳头。 岑行言身高大约一米八,身材匀称,虽然穿着?衣服并没有显得健硕,但这么一拳头下去,池海东的眼睛直接就青了。 池海东暴躁了,捂着?眼睛气的破口大骂,“岑行言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打?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然而岑行言并不言语,直接一拳一拳的砸了下来,池海东也恼火了,直接还?手,俩人你来我往的竟打?了起来。 只是池海东哪里是岑行言的对手,打?了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直接被岑行言压着?打?。 但除了眼睛上那一下,岑行言打?的极有水平,起码没再打?在脸上,而是打?在身上。 池海东宛如一条死?狗,“岑行言你就是个疯子。” 岑行言站起身,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从?自己挎包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红纸砸在池海东的脸上。 池海东一愣,接着?不自在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难道不是你写?的?”岑行言在看到之前那文章的时候并未怀疑,然而上课时他?恰好看到了池海东记录的笔记,跟那公?告栏上贴的可以说一模一样了。 池海东还?想狡辩,岑行言抄起池海东桌上的笔记砸在他?脑袋上,“还?用狡辩吧?” 说着?他?一脚踢在池海东的身上,池海东闷哼一声,接着?道,“是我写?的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岑行言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就打?了,你又怎么样?”m.daMIngpUmp.COm